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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你说,沈大人会不会不爱我了?”贵妃正在品茶,闻言一怔,抬目看她。
刘泠垂着眉细思,目光平淡,却很认真。贵妃不禁问,“你……难道沈宴背着你,在外偷腥吗?”说这话时,贵妃目染怒意。说到底,多年来,刘泠与贵妃关系很不错。贵妃也照看了刘泠这么多年,虽不是亲生女儿,但到底是有情分的。一想到沈宴或许背叛刘泠,贵妃就震怒:沈宴怎么敢?!欺负刘泠一个孤女,皇家不会有人替她做主吗?
刘泠怔了一怔,意识到贵妃娘娘想多了,“不是。我只是觉得,沈大人很久没关心我了。”
贵妃:“……”
她慢慢放下茶盏,细细一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她笑吟吟给为人妇的刘泠指点,“也许是你们感情到了白开水那样的阶段。你该给沈宴一点新鲜感。”
何谓新鲜感呢?
当晚,刘泠抱着贵妃娘娘偷偷摸摸送她的一堆避火图,坐在厢房内床上研究。图中男女肢体灵活,赤身luǒ_tǐ,交缠在一起,把ròu_tǐ挤压成很奇怪、很难模仿的姿势来。这册图卷的姿势,都是比较猎奇的……刘泠往日从来没看过这样大胆的□□,一人坐在床上,灯火映照,她长睫如蛾,眸如清夜,面上有流丽的绯红之色。
“你的新爱好倒是独特。”刘泠正翻看得面红耳赤、后背出汗时,陡听到身后人低淡的似笑非笑声音,擦着她的耳,磨得她耳根发麻。在府上,能悄无声息进屋、站在她身后的,只有一个人。她僵一下,镇定下来,平静抬头,与锦衣玉带的青年对视。
刘泠说,“怎么,不允许我发展下喜好?我这样,你很生气?”
沈宴慢慢直起身,逼迫感远离刘泠,“随意啊。”他说了这么一句,转身就离开床,去檀木屏风后换衣服了。
趁他换衣的时候,刘泠收拾床上图册,听到沈宴凉凉一句后话,“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反正福利在我。”
“……流氓!”被他轻描淡写地调戏,刘泠啐一口。
她从床上爬起来,正要伶牙俐齿地与沈宴辩驳,斥责他的自大与多情,看到屏风后男人穿衣的挺拔身影,还听到他的话,“对了,月底我要出京一趟。”
刘泠顿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沈宴在说什么。他要以锦衣卫的身份出京,执行隐秘任务了。
沈宴现今是锦衣卫指挥使,坐镇邺京;但是偶碰到棘手的任务,会需要他离京。他从来不跟刘泠交代他要做什么,有时候连归期都不一定。自嫁给他,刘泠已经很习惯沈宴锦衣卫的任务习惯了。
褪去官服,他是疼她宠她的丈夫。穿上飞鱼服,他是冷面无情的锦衣卫。
刘泠漠着脸,头低下。她的丈夫,常常不在她身边。她还想找回两人刚刚成亲那时候的新鲜感……他就又要走了。
她想事情时,下巴被一只修长的手骨捏住,抬了起来,与沈宴的目光对视。
他沉默了下,问,“怎么了?”
刘泠不想让他担心,他们成亲时,就说好了,她不会担惊受怕,让他无法做他想做的事。刘泠把负面情绪压下去后,跟他展开双臂,抱住他的腰,说,“你走之前,我们做点儿高兴的事吧。”
沈宴俯下身,睫毛刷过她的面孔。青年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边,将她扔到了床上。刘泠手抓住床绳欲起来,见青年跪在床板边,俯身压了下去。
刘泠挣扎,一绺头发贴上嘴角:“我指的是我们一起去看阿穗!不是做这种事!”
沈宴强硬地制住她的手,吻上她的唇,说,“呵。”
他一声嗤,刘泠白他,然后就被他彻底压了下去。
……
红绡帐暖。
颠鸾倒凤。
一夜糜乱。
……
次日天未亮,妻子因昨夜的荒唐而沉睡,吩咐了侍女不要打扰她后,沈宴去小女儿的闺房,与刚刚学会说简单字句的小女儿说话。抱起粉雕玉琢的小女儿,沈宴擦去她嘴角沾着的奶渍,哄她,“阿穗,叫‘娘’。”
小阿穗砸吧着小嘴,看到爹爹抱着嘴里,眉眼弯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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