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十年(二十一)(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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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王翦看着怀里已经睡熟的梓笙才稍微安下心來.轻手轻脚的下了**榻.帮梓笙掩好被子.便轻轻推门出去了.
一开门便又看见苒熙端着小菜和清粥在门外候着.苒熙见是王翦出來.急切的问道:“大哥.梓笙现在怎么样.”
“梓笙刚刚睡下.先不要吵醒她吧.不过.只怕梓笙心里的痛还要很长时间才能恢复.还有这极寒之药···”王翦回过头.深深的望着**榻上的梓笙.眉间的担忧和心疼浓的化不开.
苒熙看着梓笙.深深的叹了口气.转而又看向王翦.算上今天.王翦已经四天四夜沒合眼了.双眼红的吓人.苒熙也是一阵心疼.说道:“大哥.你快去休息吧.梓笙这里我來照看着就是了.”
“不要紧.现在时间还早.我已经几天沒去参加早朝了.今日再不去.只怕陛下那里也无法交代···”王翦摇了摇头说道.
“大哥.听王贲说.陛下也已经有三日沒上早朝了.今日才又重新召见了文武重臣.我已经和王贲说了.让他转告陛下.说你身体不适.今日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吧.”苒熙连忙说道.
“既然如此.也罢.熙儿.若是梓笙醒了.马上告知我.”王翦又回头看了看梓笙.随后才回了自己房里.想睡上一会.
“我知道了.大哥.”苒熙望了望榻上的梓笙.苍白的面容上眉头紧锁.又看了看王翦离去的背影.这些天.王翦整个人已经消瘦了一圈.可苒熙看得出.王翦的眉宇间却比原來多了一份安定.多了一份幸福.苒熙无奈的摇了摇头.轻手轻脚的便进了屋.将东西放下.默默地守在梓笙身边···
自从梓笙一走.嬴政便生了场大病.自十三岁登基以來.整整十年.嬴政从未缺过一场早朝.哪怕几天几夜未眠未休.嬴政都会坚持主持早朝.处理朝中大小事务.而今却一连三天沒有上早朝.文武重臣们难免担心起疑.可嬴政只是让赵高吩咐下去.说是身体不适.休朝三日.这三日不召见任何人.就连他赵高也不见.
这天早上刚好是第四日.赵高照例來永安宫侍候嬴政上早朝.刚到永安宫门口.守卫便说道:“赵大人.陛下不在永安宫.”
赵高心下一沉.忙问道:“不在永安宫?!那陛下在哪.”
“回大人.小人也不知.这三日.陛下都不在永安宫.小人问过陛下.陛下只吩咐我们留下在这守着.”守卫回道.
听到守卫这么说.赵高心中也猜出一二.便说道:“我知道了.”随后便转身去了清扬宫.
不多时赵高就來到清扬宫.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嬴政这三天都是呆在这清扬宫.门口的侍女见是赵高.连忙行礼道:“见过赵大人.”
“起來吧.我问你.陛下可是在这呆了三日了.”
“是.陛下在这呆了三日了.从未出來过.陛下也不让我们进去侍候.只吩咐我们在门口守着.就连端进去的食物.陛下也几乎沒有怎么动过.小人们担心陛下.曾进去过几次.却都被陛下赶了出來.”侍女一口气将这几天嬴政的状况都说与赵高听.
赵高听罢.连忙小跑着进了内殿.只见嬴政披散着头发.斜倚在案几旁.盯着案几上那把琵琶出神.丝毫沒有察觉到赵高.看着嬴政连日下來消瘦的身形.还有面容上挥之不去的憔悴和落寞.赵高鼻头一酸.悄悄跪在嬴政旁边.轻声说道:“陛下.赵高來了.陛下.您这是···何苦啊.熬坏了身子.您叫赵高怎么办.叫秦国怎么办啊.”
良久.才听到嬴政沙哑的说道:“赵高.给寡人束发更衣.寡人该上早朝了.”
“陛下.朝中事物还有李大人和老丞相他们顶着.您如今还是好好休息.将身体养好.再处理朝中事务也不迟啊.”赵高轻声说道.
“寡人的身体好得很.束发更衣.”嬴政转过头看着赵高.厉声说道.
赵高抬起头.看到从嬴政眼睛里射出点点寒光.沒有再多说什么.只得应了声:“诺.”便起身给嬴政束发更衣.嬴政这样的眼神.赵高也是第一次见.冰冷平静的如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沒有丝毫感情.沒有丝毫波澜.平静的让人害怕.
不多时.赵高最后帮嬴政整理了衣摆.说道:“陛下.已经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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