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八十一、休克己(2/3)
来。她知晓“大事当前”,自己当是与刘赫好生说了释嫌,然她那争强好胜的秉性却又道“不许”--“他莫名执拗于无端之说,若我此刻气馁服软,后事待要如何?不如就按往常般不予理睬,少时他便能醒悟自己生得全是无稽之想!”“刘赫,你可知你说得是什么?你若不知,我容你些时刻细想,待想清了再与我说话!”盛馥冷冰冰地掷出几句,两人就此各自阴沉,像是全然不见初柳已战战兢兢地捧了酒进来,转身要走却迟迟未动。
“陛下,奴婢劝您莫再与娘娘闹了!”为了主子,初柳还是决意再“僭越”一回,“想先前在云城时,陛下与我家娘娘虽不常有欢声笑语,可娘娘至少平和。如今陛下与我家娘娘但凡要在一处,必当会吵,必然要闹。这吵闹伤情不说,更是伤身。我家娘娘的身子已是大不如前,陛下安能忍心?”
“她于朕有情吗?”刘赫拍开酒坛,一饮又既过半,“是以要伤也是伤朕的情罢了,你们当真在乎?--自然是不在乎的!”
“哼!”盛馥忽然讪笑一声:“你要一心这般以为,任谁都帮不得你!你若伤情,请自去,我不留!”
“你要朕去、朕便去了?你还不认你于朕只有支使之‘情’?”
见两人如同小儿般斗嘴负气,初柳既是尴尬又是焦急!人都道是劝和不劝分,她也知娘娘此回定是有“要事”要与刘赫相商、不可轻易劝“分”--可娘娘虽还是娘娘,刘赫却不是殿下,因此眼下这两人还是不要再在一处才是正经道理。
“不如,不如陛下先回去歇息?待火气都灭了些,再来与我家娘娘说话?”初柳试探着问了,又添了句听似回旋实在是警示的话,“本都是困乏了,自然没什么好脾性。”
“初柳你去罢!”不成想刘赫还不曾说了什么,盛馥先就嫌起了初柳“多事”。她瞧一眼初柳,示意她且出去候着,“他要走自然会走,他要留我们也无须赶了他走!”
“奴婢遵命!”初柳一万个不情愿地退了出去,像是无意似得,将那半掩的门帘撩起得更高了些。
“都当朕是贼人么?”刘赫苦笑着仰天自哀,“奴婢如此,主人之心亦可藉此一观!”
“你这样深闭固拒之人,如此断定也不稀奇!”盛馥压抑的怒气腾得就被点燃烧旺,“我若要你死,何必大费周章?我若只是拿你来用--天下有用、可用之人比比皆是,又何必非你不可?你说你被视为贼人,你三番两次越墙而入,难道不是?”
“你说我于你无情?”盛馥骤然心酸哽咽,“我背负了于齐恪之愧、我耗费了甚巨的家资买了乞食军去助你平乱,无非就是要让齐允于你忌惮一二、不敢妄动。我这些良苦用心,在你这里都成了叵测的机谋了?就是其心可诛了?”
“好!那朕信你如何?”刘赫将酒坛狠狠地杵在案上,“那朕说,朕不愿与你鬼祟一时或是一世,不惜性命也要一争呢?若朕以为即便为此丢了性命亦然死得其所呢?”
“你为何这般执拗拘泥?”盛馥忍无可忍,冲着刘赫大吼了一声,泪珠潸然而下,“心中长存难道不好?非要你丢了性命或是陷入琴瑟不调、凤愁鸾怨之境才是你之圆满吗?”
“我与齐恪如何?”她指着自己心哭着道,“我与齐恪自幼情笃,可又如何?他偏过心,我离了意--而你呢?你难道就真不曾于你家中某位夫人动过真心真意?可而今又如何?还不是全然抛却,眼中只有我--盛馥!”
“可我盛馥若只是寻常家的女郎呢?我若不姓盛呢?我若不是你那念兹在兹的梅姝呢?你可还能如此钟情?你与我论情?不如先看清了自己可是懂情?”
旧事再提,刘赫心下恹恹。他虽知道盛馥于他的往事并不知情,然这一端亏负了两人之感,舔来却是着实卑劣。
“朕若不懂情,何苦如此?”他看着憋着抽泣的盛馥,不忍却又恼恨,“朕之所以于你钟情,只因你是盛馥、盛馥是你,你无须拿那些不存之事来扰已扰朕--与已诡辩,心神可累?”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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