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十一、近之切(2/2)
才是!”“是否容得下几个侍妾倒成了朕心胸大小之界么?“刘赫怫然不悦,“朕倒不知她们是这般紧要!”
“按道长法道,应是早知母妃会有此一举,缘何不说?”刘赫又一盏酒尽,怒意随着酒气而放,“更缘何适才不曾出宫时只说些模棱两可之言,不能如实以告?”
”以陛下的心性,早说了可会有用?“东方一脸苦楚,“陛下若不是亲见一见这些个娘子而今这皮包骨的样子,听一听她们的陈情,可是能任人劝得动半分心肠?”
“然母妃此举也是太过突兀,怎能拿那些本应予嫡妻之物分给了侍妾!”刘赫忿忿然不肯放却心头不平,“岂不是胡乱而为?”
“老王妃定是看在她们确是为耀王府吃了不少的苦的份上才有此一举。她是明火执仗地告诉了陛下,这几个娘子,切是动不得、散不得!”东方砸了下嘴,“实则陛下纵然不念旧情,也深知此时若将她们遣散了,可是于圣名有碍、更是不符孝道。因此才是一拖再拖地,拖到今日被贫道逼得无法了才是凭着一股血气冲回了这里!”
“贫道可是说到陛下的心里去了?”东方瞥着刘赫不悦的神情又再追问了一句,“若是说到陛下心里去了,陛下便承请而下,了结这此事也是美哉!”
“然朕于盛馥之诺.......”
“盛馥远在天边,而陛下之江山民心近在眼前!”东方不待刘赫说完便打断了他、又硬斟了一盏酒予他,“无有江山民心陛下便是无力,一旦无力.......日后万事皆休!”
“不就是宫中多两个夫人吗?又不要陛下日日去哄着、宠着、供着。且这早就知道有的,又不是后纳的,封了什么也无非是偿她们忠君之心,又有什么容不下的?!”东方像是无谓的嘀咕着,心里却是紧捏了一把黄汗--这把眼下烦扰一竿子支到远处之法有用则好,但凡于这执拗之人无用的,倒还有何计可出?
“早是知道的!”刘赫垂眸苦笑嗟叹着,“非是新纳的!无有什么容不下的......可道长也知盛馥心性.......”
“这是她们命中该有的,也是陛下该给的!”东方又不容刘赫说完,“若是老天终而会给陛下与恪王妃姻缘之缘,此些等等便都不会成事!她自能体谅!”
“且陛下把她们全送走了,留下这一宫的......”东方说到此处吞进了“真假掺半”这四个字,万不想去触了刘赫的逆鳞,“皇子、公主,从小便没了娘亲的,可是不善,来日窝囊无用也便罢了,万一哪个生出些不孝之心借机滋事的,陛下可愿?”
“因此后宫还是合融顺恭为美啊!且还能替陛下挡了将来好些烦事儿!”
“借机滋事!”刘赫念着这四字脑中轰然作响,“道长是在暗喻其中有人会重蹈朕之覆辙?”
“非也非也!”东方着急忙慌地摆着手,“陛下乃是天命所归之人,所行之事皆是理所当然,怎能与滋事相提并论?!名不正、言不顺也可谓是滋事,陛下自己想想,他们中若有其一、可不正是?”
“若按他们命格是无一能及,然啊!然你们都是惯于倒行逆施之人,因此天道有时也是万抵不过人心撺掇,难循呐......”
“罢了!”刘赫是是而非地答了一句,心中在虑的却是可是要早些将那众“皇子”遣去封地,且那封地需得极近或是极远,不贫却又绝不能富庶、且不可许他们屯兵.......
“因此陛下而今终于是可得空听贫道的要紧之事了?”东方伸出手在怔神的刘赫跟前晃了晃,“可莫怪贫道无理!以后就更是难得这般无拘的时候了,而今可不就是要争得一时就是一时......”。
“说来!”刘赫还是怔怔地,却是一副无谓相貌,似是任凭东方欲说之事是何等石破惊天,他也再不会为之悸动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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