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暗中对峙(2/4)
蒋南樛那不安分的臭丫头给她搞的鬼。她上前几步将欲退后的李大婶拉了起来,瞧了一眼木车旁躲着的那脸色憔悴的男子,嘴角勾起了一个诡异的弧度:“李婶,您信您丈夫的话?”
李大婶有些弄不清了,问道:“他是亲眼见到的,我为什么不信?”
木车旁的男子急急站了起来,因起得快而猛,不由得一阵头晕目眩,辩道:“你这小子,我说的话为何就不能信了?”
秦画桥嘴角上扬,笑得让人心里一颤。
李大叔莫名的心生不妙,还未品出个缘由来,就听得她道:“阿叔,我瞧着你眼底发青,脚步虚浮,浑身发软无力,昨夜是否的阿如姑娘彻夜长谈顺带练练功夫了?”
此话一出,李大婶立即反应过来,气皱了一张脸,一个转身就揪住李大叔的耳朵,骂骂咧咧道:“你这死鬼,难怪昨夜突然说什么要去看望兄弟,我寻思着你就是去鬼混了是不是?”
李大叔被揪了耳朵,不住地哎呀喊疼,斜着眼看着画桥,恨道:“臭小子,无凭无据的,你做什么要冤枉我!”
画桥望了眼他指甲缝里残留的泥土,不屑道:“我平白无故冤枉你作甚?你昨夜回来后发现自己衣兜里还揣着人姑娘的帕子,就把它埋在后院那颗大叔底下了。”
说着,她又对李大婶道:“李婶,你丈夫这是昨夜没睡好,今日才看错了,以为我家中有鬼,我家干净的很,一根蜘蛛丝都没有,更遑论是鬼?”
“如果没有鬼,你家又怎么会失火?”李大叔还不死心,歪头就着已然被扭红的耳朵继续争辩道。
“这个就更好解释了。”画桥一挑柳叶眉,她一手遮着前额抬头望了眼天,开始胡说八道:“如今这九月的天,气候还是热燥得很,我家后栏那些枯枝落叶未来得及扫,被这大日头的一照,能不起火嘛?”
有了画桥这前前后后的一番有条有理的解释,再加上众人都晓得这位秦公子是在衙门办事儿的,也算是有学识的,皆是不自觉的就信了她的话。
李大婶气得拧着自己丈夫的耳朵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旋转才放开,望着他那痛得揪在一团的嘴脸怒道:“老娘回房再给你这死鬼算账!”
随后又对画桥道:“秦公子,实在抱歉,是我家那死鬼诬蔑了你,李婶在这里给你赔个不是。”
秦画桥露出个自认为善解人意的笑,道:“李婶这是什么话,是我不对在先,没有及时清扫枯叶,说来还是我间接烧了你的屋子。”
李大婶一听,也觉得是这样,过后言语弯弯绕绕地向秦画桥讨要赔偿:“这不打紧,可怜我这屋子要重新找人来修理,得要花上许多钱,唉,近日里来我这身子不太利索,瞧个郎中也看了不少钱......”
画桥哪会不知她这是想说什么,当即截了她的话头,说道:“李婶放心,这钱我赔给你,等着。”
说完,她往那黑乎乎的屋子里走去,出来后被还未散去的黑烟呛得不住咳嗽,将那被烧糊的盒子打开递到李大婶面前,问道:“这些银子可够我赔给你的修理费用?”
李大婶一看,却是面露为难,支支吾吾道:“秦公子啊,你这银子是不是少了点?”
“少?”秦画桥以为李大婶贪得无厌,说出口的话都走了音,而后缩回手,往盒子里一瞧,登时傻了眼。
盒中只剩稀稀疏疏几个碎银,其他的都没了影。
秦画桥不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铁定是蒋南樛那死丫头夹带私逃了。
她掩唇干咳几声,无奈之下只好道:“我忘记了,前几日我将银子寄回乡给父母了,所以眼下没什么钱,李婶您看......”
本来在他们这儿住了几个月都未曾拖欠过房租,可如今却是拿不出银子来了,李大婶看画桥的眼神也变了味,毫不掩饰地冷笑道:“秦公子这是想赖账吧?”
秦画桥自知不占理,也不好恼她,只淡淡道:“这样吧,我给你们写个欠条,日后我慢慢还。”
李大婶还欲说什么,画桥接着道:“我知道您顾虑什么,我是在县衙里办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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