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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包括野武士家里的智囊,卖针线的,伪装成相命师等等,四处搜集情报来卖。
当然,为了信长他也出了不少力。
有一次,他在一个地方工作,但想到继续做下去也没有什么机会出头,就和那些强盗们一同周游列国。
因此,他的人生经验非常丰富,而且也自信不落人后。
虽然对于文字端正并列着的兵书,他不会读,也看不懂。然而,他一看见人的脸,就马上可以知道这个人现在在想什么,他要的是什么。而且不仅仅是对人而已,即使是野狮的脸色,他也看得懂,甚至连不会出声的植物,他都能看明白。
(雇用到我的人,简直像挖到金矿一般!)
而他今天的装扮,又可称得上是奇装异服了。他不知从哪儿弄来满是褶皱的青色阵羽织的木棉,并且将它穿在身上,头顶上又插着两把生了锈的刀。
从外表上看起来,有如发狂的道士。
而这道士的耳里终于听到了什么声音似的站了起来。
他一定是听到了由大地传来的马蹄声了。
他有着又深又大的两颗眼珠子,脸的两侧有着大招风耳。他挪正那件又宽又大的阵羽织的衣领,同时在腰间调整了适当的长度。
就这样,在离他七八间(一间约1.8米)远的地方,有两匹如疾风般奔跑过来的马停了下来。
是信长和前田又左卫门利家。
看来,其他的人都落在后面了。信长亲手把缰绳绑在树上。
“又左,今天的天气真好。在这儿休息一会吧!”
说着,他就往那首选更新最快的
“今天几号呀?”他又大声地问道。
“嗯,九月一日。”
“难怪萱草都长出穗子来了。真快啊!”
信长好像在怀念什么事似的说着,这对他而言是少有的事。然后,他就将身体往后一仰,正当他快要睡着了的时候——
“请帮个忙!”
从林中发出一个大声响,接着出现的是一个身穿青色阵羽织的男人。
前田又左卫门吓了一跳地站了起来,他不想让这个男子太靠近信长,所以自己往那男子的方向走去。
“你是什么人?干什么?”
“我是想见见大将信长公。”
“什么,你想见大将?”
又左卫门边说边从头到脚地打量着那个男子。
当然,又左卫门还不认得藤吉郎这个人。
“只说要见他是不可以的,名字呢?”
藤吉郎就哈哈地笑了起来,而这笑声一听就知道有着取笑人的意味。
“你这人真奇怪。我只叫你报上名来。”
又左卫门又向前一步,瞪着对方。
“哈——你是前田又左卫门利家吧,你当然不认识我,但我对你却非常清楚。我的名字叫木下藤吉郎,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只要是这世间的事,没有我不知的,我是个聪明绝顶的智者。”
“什么……上至天文,下至地理……”
“正是,我看山会读山,看水会读水。古人说,只懂得书上的文字,时过境迁,总有错的时候。然而,如果能读得、懂得这天地宇宙间的万象,那就绝对没有错的时候。又左先生,你要不要让我尝试着读读你的脸?”
“你这家伙!”
这突如其来的话,使得敦厚的前田又左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握着刀,舌头也打结了:
“愚蠢,愚蠢!狂人啊!”
“对!对!但你读错了。”
“我没有读错。你的眼是狂人的眼。不准你向前来。”又左卫门叱骂着。
“嗯!嗯……”
藤吉郎抓了抓头,说道:
“在又左先生的脸上写着‘讲求律、义,才会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然而,你却很心细地看出我的眼是狂人的眼。我的眼呀!在夜晚的时候,可以看到三里之外。可以看到人们的明、后天,当然也可以看到天下的明、后天啊!如果是在白天,那当然就可以看到全日本了,所以,从我这眼睛里所发出来的光,当然是不同于一般的人呀!我可以证明给你看。”
“又……又……又在说梦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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