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三(2/4)
帝。皇帝点点头:“这就是倭国的忍者,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与其说他们是不畏生死,不如说他们只求一死。这些人眼里活着是得不到尊敬的,只有身负荣耀而死才是他们的追求。”皇帝眼神出离,“真是可怕。此等人若不能为忠心盟友,一定要斩草除根,不然必为后患。”
“所以臣以为此次倭王来朝,皇上还是要小心为妙,切不可大意。”年兴说。
“朕所能做的,也不过是将身家性命交托给你们影子。”皇帝面含春色看着年兴,“朕信得过你。”皇帝抿了口茶,“今日里君臣重逢,且不去想这恼人的事务。年兴,你也跟朕和颢渊说说,倭国风土人情如何,战事怎样,这里许多许多的事朕与颢渊虽然都猜出了一二,可总是想听你说说。”
皇帝虽然这样说,也不过是想听听、看看年兴有没有骄横罢了。如此战功卓著,言语之间若有了不敬之意,换做是我也要小心打算的,何况是皇帝。
“倭人风俗与我天朝基本无二,书写汉字、着汉服,礼数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尤其是其都城,一应建筑陈设皆仿汉式,并无差异。只是人都生得矮小,倭王手下八大战将中,最能打的也不过五尺有余,却拿了个一丈来长的枪,也算是个奇人。”也难怪了,传闻倭国祖先本是天朝上古一名叫“徐福”道士,加之历朝历代倭国都臣服与天朝朝廷,互通有无。互遣使臣,难怪这小小倭国如今也敢和中原叫板。看来也把中原帝国的自大学了过去。其实本朝也有使臣、商船出使倭国,只不过近年来倭寇祸乱。皇帝下旨把这一层关联切断了,少了中原帝国,想必这小小岛国的日子也不好过吧,不然怎么都是五尺左右的矮子?
“那这最能打的人呢?可被你战败了?”皇帝饶有兴致地问。
年兴摇摇头:“此人勇猛异常,开战时冲锋在前,撤兵时单人独骑断后,臣无能,几番交手竟不能伤其分毫。”年兴说起似乎仍是战战兢兢,“听那个臧雄说。此人名唤仲盛。”
“有此人在,你还能生擒倭王?”我也有些惊讶。年兴不用撒谎,若真有如此神勇之人,就算国破,想要护着倭王逃跑总是绰绰有余的,又怎会被年兴生擒至此?
“我率军攻入倭国都城之时,八大战将中仅余四人,且战且退,只因为街道狭窄。大军无法一拥而上,反而被这几人阻挡了半天功夫,后来,是倭王主动现身。束手待擒,这四人才放弃抵抗。不过这四人已经自尽了。”年兴说道此处才稍解愁眉,“这倭人真是奇怪。自尽之时还要焚香沐浴更衣,而后取一短刀插入腹中。横着剖开。”的确奇怪,好死不如赖活着。难道这群倭人真就这么渴望死去吗?…
御书房内,连同皇帝在内的我们三人纷纷不约而同低头不语,想来他们二人都和我一样想象着那四位战将自尽的样子。或许,这份自尽的礼仪也真能担得起“神圣”二字吧。
此间屋子就此陷入沉寂。想来我们三个也是“各怀鬼胎”了。我猜想皇帝正在寻思着年兴是否有骄纵之意,而年兴则浑然不觉地揣摩着皇帝接下来要问什么。我?我想的是为什么倭王要主动献身受俘。这太奇怪了,不是吗?
良久之后,皇帝轻咳了两声:“那赵誉呢。”
“啊……”年兴顺嘴应了一句,“倭国最开始的时候只派出了一些乡兵游勇,在我天朝大军面前不堪一击,赵誉本来是加着小心提防着的,可时间长了也就松懈了,于是那日贸然攻城,正好和倭王手下八大战将相遇,陷于苦战。后来赵誉在乱马军中被倭王射杀。”
倭王射杀?我偏过头满面疑惑地盯着年兴。
“没错,是被倭王射杀。”年兴重重地点头,“本来我也以为会是臧雄暗箭伤人,可是我瞧得真真儿的,那支箭的确是从城墙上射来的,我顺着看过去的时候倭王已经搭好了第二支箭,不偏不倚射在我胳膊上。”年兴说着撸起袖子,果然那臂膀上还缠着药布,“臧雄也说,倭王精通箭术,百步穿杨。”
我虽然并不习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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