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石英自尽(1/3)
尚琰请的老妈子整天夹在石英和盈月之间,被两人的分厘必争吵到神经衰弱,没过多久便卷了铺盖走人了。尚琰也不想卷入她俩的是非,回来逗留的时间也是一次比一次短,总是说不到几句就走。
家里剩下的两个人天天吵闹其实也颇感疲累,不过两个人都想到了一个法子,那就是分家。可是谁都不愿自己搬出去,都又轰起对方来,继续开了吵。
石英请旨进宫见毓敏,想毓敏拿银子出来给自己置个屋所,她好离了盈月。毓敏听她一许多牢骚,心里却越发地幸灾乐祸。毓敏假意劝道:“你俩是妯娌,又不是共侍一夫,哪能为一点鸡毛蒜皮就仇深似海了?若要分家,等尚烈回来了再分就是。可现在,若让你一个人住到外头,万一有个闪失,我该如何向尚烈交代?”
一席话直教石英欲哭无泪,投诉无门悻悻而回。
谁知道回到家,盈月正和一个陌生女人说笑着,桌上趴着个小孩子在嚼地瓜干。石英一见那地瓜干便猜着是盈月从她房里偷拿的,顿时火冒三丈,又是一通争吵。陌生女人急忙抱起孩子,劝开她们。
“没你的事。”石英推开她,一并骂道。
“我是来欣。”来欣护着孩子,朝她低下头说道。原来是早前尚烈和翠萍托得人去泗洪找到了她。只是她现在已经改了嫁,有了新家庭,又生了个孩子。继父容不下志坦,只好寄养在娘家。可娘家生计本就困难,都嫌弃志坦是多余。来欣得了尚烈的消息,这就送了过来。
石英看了看志坦,眼睛大大的,鼻梁挺挺的,倒是有几分尚烈的模样。可是小人儿脸上不但黑不溜秋,还没一点肉。三岁的孩子活似饿了三年,轻得一只手就能把他提起来。
来欣领着志坦给石英磕了三个头,让志坦给石英喊“娘”。志坦怯生生地喊了一声,眼睛很快又落回到地瓜干上。石英苦笑着,感觉生活好似一团糟。可来欣不等她拒绝,就说她男人还在路口等她。她从怀里掏出一块青玉,是尚烈当年给她的定情之物。来欣放到桌上,看了一眼志坦,头也不回地走了。
石英拿起玉,上面雕琢的是一枝并蒂莲。她狠狠地朝门柱摔去,一声清脆的声音,并蒂莲碎成了一地,再没了并蒂莲的样子。
盈月在旁边看笑话似得偷笑着。她起锅做饭,喂志坦吃得饱饱的。哄得志坦紧跟着她,一口一口地喊她做“娘”。气得石英第二天把志坦带去集市,给他几个铜板让他去买烧饼,自己迅速离开,一个人回了家。
正巧尚琰回来,盈月便煞有介事地全告诉了他。尚琰急忙赶去集市,可是他又不认得志坦,见着孩子就问。结果,直到天黑,腿都跑断了也没寻到踪影。
盈月说:“这女人真是丧尽天良。尚烈的孩子哪里就不是她的孩子?居然就这样把他丢了,还一点也不愧疚。”
“你可比她强?”尚琰没好气道,“你强塞个孩子给我,你就没有愧疚?”
“这话如何说得?当初我俩……”
“住口吧。”尚琰一见她搔首弄姿,急忙打断她,“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念夫妻一场,给你娘俩一个安身,可你休想再哄我。”
盈月这才低下头,不敢回嘴。原来她在农场的时候,委身给了管事的林主簿,只为脱籍回西安。可林主簿却在事后翻脸不认账,即使盈月有了身孕也不认,还诬赖她到处勾三搭四,不洁身自好。使得盈月失了名节,在农场任由人唾弃。幸好那时听闻到尚琰的消息,她便做了一场戏,这才嫁了尚琰。
马场与农场本就离得近,马场的饲料都是有农场送取。人来人往的,日子久了,难免听进一些风言风语。但尚琰一向清高,不与人多话,身后的指指点点他也早已习惯,也就没有仔细探究。
只是两个月前,盈月得了一点小伤寒,总是头昏脑胀,鼻塞咽喉疼,一咳嗽起来咳得肚子也痛。尚琰从马场回到家已是天黑,也不知去哪寻大夫,这就想到了熟识的廖太医。去到他家,正巧何太医也在。三人一起喝了点酒,用过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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