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三番 爱你是一辈子的事(2/7)

程素捂嘴偷笑，“ael，你对姜小姐可真有心。”

ael扬起唇角，没有反驳。

程素用刀将蔬菜跟姜丝切好，因ael从没有做过饭，连简单的煮粥都不会，便由程素在一旁教他放盐下菜。等粥起锅，已经半个多钟头了。他捧着粥进房间，屋内姜歆似乎睡着了，呼吸均匀细长。

姜歆睡得并不熟，ael脚踩在地毯上，并没有弄出多大动静，姜歆却适时睁开眼睛。她虚眯着眼看端着粥的ael，问道：“我睡很久了吗？”

“不久。”将粥放在床头柜上，ael将姜歆半抱在怀里，让她的头靠着自己胸膛。“今天是我第一次下厨，你真是有福气了。”

姜歆白了她一眼，“但愿是福气。”可别是灾难。话这么说，她心里却是很开心的。

ael喂了她一勺，姜歆慢慢地吞下那口粥。

ael紧张兮兮地问：“怎么样？给个评价，几颗星？”

“三颗半星。”

粥并不难喝，却也并不怎么爽口。

ael对这成绩还算满意，又问：“到底哪里差了？”

“淡了些。”

“是么？”ael就着那勺子尝了一口，他抿了抿，脸色露出果然如此之色。“不是盐放少了，是因为你感冒了嘴里没味。来，把这碗粥喝完了再休息。”

“嗯。”

姜歆到底没有喝完那碗粥，还剩一小半，最后进了ael的肚子里。

“你不是有洁癖么？不是嫌弃别人吃过的脏么？”姜歆见ael那馋嘴的样儿，忍不住挖苦他。

ael一脸理所当然，“你是我女朋友，嫌弃谁也不能嫌弃你啊。”他说罢，姜歆那略红的脸上露出笑意来，然而笑意还未彻底散开，又听见ael说：“你口水我都吃过了，还会嫌弃你吃过的饭么？”

姜歆一个冷眼扫过去，拿起一个枕头丢了过去，“厚脸皮，滚出去！”

ael捧着碗滚了出去，正准备自己动手洗碗，程素这次不许了，将他赶出了厨房。ael不忍心去吵闹姜歆，便进了琴房。窗帘有两层，第一层是铂金色绸缎印花布，那布被程素捆绑成蝴蝶结，里层的白色帘子自然垂落，被午后夏日的风吹得微微飘动。

ael望着那飘摆的白色半透明帘子，嘴唇忽然勾了勾。

他手指在琴键上按了按，传出两道琴音。他忽然打开摄影机，然后坐到钢琴前，随性发挥了一段。

等他弹完这首曲子，发现程素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琴房。

“ael，这是你的新作吗？真好听。”

不同于以往的曲子那么深奥难懂，这一次ael弹的这首曲子，程素竟然能听懂。

ael愣了愣，笑着问她：“阿姨，你说说，你从我的琴声中听到了什么？”

程素歪头想了想，眼里竟然露出了思念之色，“珍惜，满满的珍惜，就是那种一听，就能想到你珍爱的人的那种感觉。”刚才她正收拾厨房卫生，听到琴音，就觉得很好听，她走进琴房，静静地听了很久，脑子里浮出了自己那一双儿女的脸孔。

她的孩子，是她最珍惜的宝。

听到这答案，ael沉默了，竟是没有反驳。

程素又说：“ael在弹着曲子的时候，一定在想姜小姐吧。”

ael难得红了耳垂。“阿姨，我要工作了。”

程素捂嘴轻笑，嘟哝了句：“这孩子还害羞起来了。”她笑眯眯地走出琴房，ael赶紧拍拍自己的脸颊，这才关了摄影机重放。一个下午跟晚上，他都在琴房里谱曲，只在晚饭时间去看了次姜歆。

等他谱好曲子，抬起头来，揉了揉酸疼的颈椎骨，这才发现窗外霓虹灯繁华，夜空中一片深邃。他又撑了个懒腰，一转身，就看见不知道在琴房里站了多久的姜歆。

“你怎么起来了？”ael保持着伸懒腰的动作，望着姜歆。

姜歆说：“吃过晚饭我就睡不着了。”

“你在屋子里站了多久了？”

ael投入工作的时候，常常会忘了今夕何夕，又哪里察觉得到姜歆的到来。

“站了半个多钟头了，见你一直在写写画画，不忍心打断你。”姜歆笑眯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