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Kenny和审讯人(3/4)

“毕业之后不久，我被分派进一个护送任务：保护lova军情处的ley穿过戒严区，抵达异界的枢纽区。”

和他的妻子女儿在同一辆车上。尽管s曾经怀疑带上家属是否足够安全，但并没有这样的担忧：“我认为这可以给我塑造好形象。况且，把她们单独留在家也不够安全。现在哪儿都不那么安全，除非在专业保镖身边。”

“如果你坚持的话。听说他们分派了一个kenny在队伍里。”

“可能是因为我身价比较高吧。”

“那你挺不要脸的。”

在路途中的一个传送中转站，突然对friday搭了个话：

“这样的工作是不是挺累的？”

friday有些惊讶，但他还是认真回答了：“有时候确实会疲劳，但我想这是值得的。毕竟保护诸位的安全就是我的职责，长官。”

听到这样的回答，似乎有点失望：“你不用专门这样回答也可以的。”

“能够回答您的问题是我的荣幸，我会尽量详尽地回答。”

ly夫人的脸上似乎浮现了一丝微笑，她，脸上的表情似乎在说：“就告诉过你了。”

休息结束后，他们需要乘坐比较老式的交通工具穿过戒严d区。在车上，一直自己玩耍的小女孩拆开了一包糖果。ly夫人看见这一幕，开了口：

“，忘了我刚刚怎么说的了？在车上——”

“……不能吃零食。”

“还有，关于糖果的问题——”

“在饭前不可以吃糖。”小姑娘的声音越来越委屈。

“很好。现在该把它收起来了。”

看到这一幕，耸耸肩：“几颗糖而已，zoe。她一路上也没什么别的娱乐了。”

“好吧，但是，只准吃两颗。”

得到许可后，果，先拿了一颗放进嘴里，然后给车厢里的其他人都分了一颗——包括friday。

“不，这不是我应得的。”

“哦，好吧。”看起来挺疑惑的。而且一直到枢纽区，她都在小声说：“没人会不喜欢糖果的。”

“说真的，friday。我觉得你当时可以收下它，或者你如，可以之后再扔掉。”下车的时候zoe这样对fr。

“我很抱歉，夫人。”friday低下头。但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会觉得抱歉，因为这本身不是他的任务。他没有照顾小孩情绪的义务。

“friday，听我一句。只有六岁，还是个孩子，她对kenny没有任何认识。我不希望她从小就接触到排斥kenny的环境。表现得像个普通人一点，这也是为了kenny们，好吗？”

friday眨眨眼：“这算是个任务吗？”

zoe显得有些为难：“我不确定……但你可以这么认为。这是一直以来想做的。”

“我会尽力的，夫人。”

“于是，这就是你开始学习成为普通人的第一步？”觉得有点无聊。

“算是吧。”friday感觉脑袋有点发胀，“这个任务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在此期间我在努力学习普通人执行任务的样子。但我依然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然后有一天，突然问我：‘做这些工作会让你感到吃力吗？当个kenny会让你觉得充满负担吗？’在此之前没有人这样问过我们，大家都觉得kenny的现状是理所应当的，没人觉得我们身不由己，连我们自己都觉得这一切很自然。但他问过之后，我开始思考这些问题。这可能是我变得普通的第一步。也就是从我正式对自己感到疑惑之后，开始帮我融入这个环境，帮助我获得普通人的权利。”

“啊，我觉得挺莫名其妙的。他只对你一个人说了这些吗？他只帮助了你一个人吗？为什么没有其他kenny变得普通？”到这儿多少有点感兴趣了。

“他也尝试过帮其他感到普通，但他们都拒绝了。有的是因为当了太久的kenny已经习惯了一切，有的则是因为对于改变有恐惧感。但依然在努力让我变得普通。现在我可能是个不普通的kenny，但我可以当个融入人群的普通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