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Kenny和审讯人(2/4)

那个狙击手。我跟他认识快两年了，你能听到很多关于他的猛料。等你下次想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情的时候，你可能会用到这些猛料来帮你——规避一些麻烦什么的。怎么样？”

听见这段话让friday感觉到了更大的威胁。为什么他会知道自己被f监视？friday并没有告诉过他关于f的事情。但是另一个信息点却又振奋了他：在暗示他，自己有可能能够离开这里。

“你想好了？这个条件还不错吧。”催促道。

“好吧，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事情的。但我并不是为了了解f，也就是说我不在乎他的猛料。”

“等你听到了你就会在乎了。”对方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是在活动，“好了，我先来问问你——你毕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正式毕业是前年，也就是2043。”

“继续。”

“在此之前，我就像是所有kenny的备选人一样，准备迎接考核。”

这些备选人——也就是之前被招收进机构的孩子们，他们在临近毕业的时候，听说了一个非常令人不安的流言：所有没有通过考核的备选人都会被处死。这听起来太过于荒谬，以至于friday还在安抚其他人：“那不会是真的，太诡异了。”

“但是，如果不是这样，那往年那些没能成为kenny的备选人都去了哪里呢？”一个女生问道。

friday感觉被噎了一下。确实，他们从未听到这些失败的人的任何消息。但他们讨论也讨论不出任何结果，因此一起去了办公室找教官求证。

教官听了他们的问题，点点头：“好吧，我明白了。也就是说学生们因为这个传言而感到不安……我可以理解。明天的学生大会上我们会回答这个问题的。”

听到这个回答，几个人都感到多少有些安心了。但friday依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第二天上午，总教官集合了全校的备选人，说要宣布重要消息。

“我们听说有些学生对kenny的选拔心存疑虑。”

底下的学生开始骚动。

“昨天有学生来求证，问落选的学生会被处死是否属实。”

学生们的声音越来越大，但教官似乎并没有制止的想法。

“很不幸的，这件事属实。”

突然安静了下来。

过了很久，总教官扫视着全员，再次开口：

“而且，这不是我们教官来执行的，是由你们自己执行的。我想你们在座的各位应该有人听说过养蛊，或者求生类竞技。这是差不多的。

“诚然，我相信你们都有足够的实力应付战场，所以每个人其实都有潜力成为kenny。但这场学生之间的选拔有另一个重要意义：测试你们的忠诚程度。

“你们都知道，选拔出的kenny会被进行强化训练和改造，我们不希望一个被改造过的人有叛变的想法。之前那个投靠了y就是我们失败的产物，所以从那一届开始，”教官停顿了一下，“我们教官会干预这场争斗。我们会杀死所有消极比赛的备选人，直到最能够服从命令的kenny出现。”

几百号人安静得像是木偶一样。

“选拔在下周的星期一。专业人员会把你们护送去竞技场。今天开始停课，你们可以自行复习或训练。解散。”

听到这，显得有点不耐烦：“是的，不错，我知道。类似的故事我在rol那里听过了。心理测试，自相残杀，最后选拔出的会被送去改造，然后上战场，作为一种昂贵但低成本的消耗品——这些我都听过一遍了。我想问，为什么你作为kenny会那么与众不同？”

原本friday和所有选拔出的kenny都一样。每一天我都会服从命令、完成指定的任务，然后接受新的命令。kenny们因为曾经杀害过朋友或手足而受到人们的恐惧，而rol——那个叛逃的kenny——的出现又让大家更加担心kenny们会不会因为心存怨恨而伤害他人。所以在许多公共场所甚至民家，都会有“我们不欢迎”的标语或告示。

“最初离开了机构成为kenny让我觉得紧张和不适应。四周的一切看起来都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