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书生狂言横遭灾 侍卫求功丧手足(2/3)
根,相互交错,李岩一看就知均是外家高手,发话的正是为首那个汉子,一双虎目正冷冷的看着李岩。李岩心中一紧,笑着抱拳道:“李岩早已不是将军,混迹江湖一个闲散罢了,不知四位兄台是何方神圣?”那汉子猛的站了起来,一把砸碎手中茶杯,喝道:“闯王余孽,大内侍卫高鹏在此,束手就擒,免受皮肉之苦!”李岩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幽幽笑道:“好大的官威!官老爷你说怎么办,那就怎么办。”只见李岩手掌微晃,一道寒光急出,手中的茶杯朝着高鹏的咽喉射了过去,却见他身子也不曾停歇,朝着最近那个汉子蹿去。高鹏一看带着劲风声的茶杯,不觉心中一紧,所谓上打咽喉下打裆,虽然只是普通一个瓷杯,倘若咽喉来上这么一下,也是非死即伤。电光火石间,高鹏大喝一声侧过身子,一招“游龙越缝”堪堪躲开飞来的茶杯。
李岩趁着高鹏躲避之际,折扇朝着最近的汉子眼睛点去,那汉子反应不及,仓促之下趴到地上一个懒驴打滚,想要躲开李岩的扇子。
李岩冷笑一声,跟起一个扫堂腿点在那汉子胸口,生死之间,李岩这一脚也是毫不含糊,使出了十成内劲,只听得那汉子胸口发出一记骨骼断裂之声,那汉子倒在地上,面如金纸,眼看着不活了。
高鹏气的怒发冲冠,对着剩下两个汉子吼道:“一起上,拿这厮狗头来祭老三!”李岩不禁气笑了,道:“就你们三个学艺不精的东西要是也能收拾李某,那李某这颗头颅早留在南京祭天了。”李岩边说边运气,这一运气,李岩脸色忽的一变,只感觉自己的提上来的内力如泥牛入海,无影无踪。
李岩大惊,指着高鹏喝道:“无耻鼠辈,竟然在茶里下药!”高鹏狞笑道:“只可惜这大漠化功散起效太慢,还让你害了我兄弟性命,反贼受死!”高鹏拔出佩刀,一招力劈华山,使出浑身力道,朝着李岩脑袋直直劈了下去。李岩此时内力大损,不敢硬接,拿出折扇斜着一架,佩刀劈在折扇上打出了丝丝火花,高鹏大惊道:“精钢扇!”李岩不敢停留,扇子斜着一带,一个四两拨千斤,佩刀方向一转,朝着一起扑上来的另一个汉子砍了过去,高鹏怒目圆睁,想要收回佩刀,可全力一刀岂能收发自如?那汉子哪能料到手足同僚会给自己一刀?高鹏此招又是全力而发,既快且狠,那汉子没来的及反应便被斜着劈成了两半。
瞬息之间,又死一大内侍卫,转眼只剩二人。李岩硬接了高鹏的全力一刀,震的虎口开裂,手中折扇都有点拿捏不稳,高鹏看着自己误杀了自己兄弟,不禁心如血滴,双目眦裂,死死的盯着李岩,恨不得啃其骨,啖其肉,咬着牙关道:“好一个白衣书生,连害我两位兄弟性命,逆贼,今日有你没我!老二,上!”
这次,高鹏二人不敢放肆托大,朝着李岩出招时出七分,留三分,与李岩开始游斗,照此下去,李岩内力不济,怕是耗不过一炷香时间。李岩又如何不知二人想法,不禁心中急躁,冷不丁背后被高鹏划开了一条深可见骨口子。
李岩心一横,一个踉跄,卖给二人一个破绽,老二心中狂喜,单刀直入,想给李岩来个穿心凉。只听得李岩冷笑一声,忽的身子一斜,化扇为刺,直直刺进老二咽喉。此时,高鹏的刀也到了李岩面前,李岩变招不及,只得侧过身子,避开胸口,肋下又挨了高鹏一刀。
李岩盯着高鹏,忽道:“且看西洋雷火弹!”手从怀中兀的滑出出,一团黑影从李岩手中飞出,直至高鹏脚下,高鹏怎能不知那西洋雷火弹的威力?挨着一下,任你天仙下凡,怕是也救不活的。高鹏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吓得脊背发凉,脚尖往地上一点,朝后飘去。只见黑影一下摔在地上,高鹏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钱袋罢了,转眼朝李岩望去,李岩早已跃上驿站旁的一匹马,驾马朝南狂奔而去,远远听见李岩大笑道:“高侍卫,地上是给你的买马钱,小可读书人,不像你们这些鼠辈如此下作!”气的高鹏是七窍生烟,转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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