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浓烟(2/5)
速传输,使假手在动作末端拿捏得异常精准,远远高于任何普通人。他不打算暴露这个优势,否则在世界级的羽毛球、乒乓球和各种需要上肢技巧的比赛中,他可以全面登顶。好在瘟疫横行,全球体育盛会都停下不办,也没给他提供这种诱惑。他现在右手的主要用途就是打人。
他一个人几乎维持住整个利佛摩尔葡萄园隔离点的全部秩序。打病人、打健康携带者、打针剂小偷、甚至还打过医生和警察。除了没有家庭的流浪汉,每个人都需要更多的针剂,但是产能释放还有一段时间,结果所有人都忍不住打歪主意。
他被警察近距离举枪逼迫过,被隔离病人张嘴咬过,被女患者**过。种种烦难持续了二十几天,搞得自己疲惫不堪。守家的普利阿莫上尉、瓦肯和佩佩想过来帮他,他没答应。这三个人也先后感染,跑来打架会让体温升高的。他没办法帮他们搞定针剂,只能先让他们在家呆着。
他几次给父母打电话,问中国的情况。局面似乎比美国还好一点。
中央军委对逃兵的严刑峻法起了大作用,保证了政令通行和制药厂开工。而且中国居然有一万多家制药厂,等世界卫生组织把技术传入国内后,产能爆发得异常迅速。这些大大小小的工厂分工合作,一个皮包公司去跟政府勾兑,一大堆不咋地的工厂帮着做原料、做配比、做封装,少部分有生物制药技术的工厂专心爆量,再把质检人员从高大上的国营公司挖走。业务嵌套几乎是还没开口就实现了,依稀回到了当年世界工厂的默契配合中。政府对这种事怎么都看不懂,明明是大公司中了标,怎么这帮中小企业全都投产了?实际上维亚维拉在暗网上发布了生产技术和流程,政府招标就是多此一举,反而耽搁了大公司的生产时间。有些地方官试图让小地方出来的针剂存在仓库里慢慢地“质检”,等待治下大公司的高品质针剂放量。立刻搞得自己灰头土脸!北京对他们的训斥近乎人格侮辱,告诉他们地方上不收购就把货全运到电商平台的仓储中心里随便交易。心灵崩溃的地方官只好有啥买啥,赶快开启解救流程。否则邻近省份救完了人,多余的针剂是要运到自己家门口的!这么一阵你争我赶,大中华的钨酶针剂居然极快地铺满了城市和乡镇。伪劣产品多如牛毛,害死了不少人,但救活的更多。政府一看传统的质检速度太慢,干脆只检查针剂中的钨的含量。钨盐五十万元一吨,你的钨含量够了那针剂也假不到哪儿去,而测钨就好办多了。一帮连字都不识的大妈拿着简易仪器对着一箱箱的针剂探一探,就挥手放行或者扣押。倒买倒卖的商人越来越多,有的贩子其实只趁一辆面包车,也敢跑到药厂去,把房产证拍在桌子上赊货出来。贩子们有的获了重奖,有的直接拉到大街上开个批斗会一枪毙了!甚至有上午得奖下午就毙了的,因为他的两批货里有一批是假货。运送针剂的车辆最容易被拦截,军区就开装甲车出来,厂矿城市就开油罐车和集装箱车出来。普通车辆虽然由军警押送还是出现过不少哄抢事件,经常搞得血染公路。
郭锐的父母安然无恙地打了针,度过了这场劫难。他们一直没有离开锦江市,反而成了早打早好的一批人。而逃离大都市的富人们在当地登记,就得等针剂慢悠悠的送到乡村来;回城要在路上被反复检查,还得给押运车队让路,登记次序也很靠后,身心俱疲。
得知父母安全,郭锐很开心。他继续在利佛摩尔的隔离点做义工,郑亚伦的几次召唤都不理,工作量太大了,无法走开。
有一天下午,一批新的针剂按计划到达了葡萄园隔离点,刚卸了货,几辆军车和警车就开了过来,要把这批货运走。隔离点的负责人上去问话,他们说自己是来自伯尔尼区的隔离点,那边疫情严重,最近两天发病的人特别多,听说利佛摩尔城区的居民已经救得差不多了,就来调货。
隔离点的负责人被这副腔调给气坏了:“你们是听说?听说?听力好啊,针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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