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七章 另一种形式(2/3)
>说是绝境也不为过,看着鲟被逼退即将要消失,自知命不久矣的我心里非常不甘心,人生往事如同走马灯在脑中快速晃过,忽然我看到一道希望之光,我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件事,从而得出一个猜测。
命悬一线的紧迫感没有给我更多时间去验证这个猜测,我只能抱着一线希望赌一把。
当时我仅仅说了一句话,就扭转了无法扭转的局势。
“吐槽…我觉醒的能力是倾听别人的吐槽心声,说起来,我还没听到过你的吐槽心声,难道…咳咳……你不是人吗……”
我用尽最后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在蛟之念眼里现得非常可笑,他道:“我当然是人,好吧,为了表达我对你帮我培养食物的谢意,我就在心里吐槽一句吧,大概,你也只能听到一句了吧,仔细听好咯。”
总之,我的实力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就是了。
……
听了这一系列的怪谈,风尘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故作平淡的问:“兮悦姐,七点过后禁入的禁忌被你打破了?”
王兮悦后怕的说:“我也是前天才知道这个怪谈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万事都不会空穴来风,从校方对这间小提琴社的态度来看,十有八九这个传闻是真的。那个[鬼]就在这间活动室内,晚上七点后就会清理所有还在这里的人。”风尘语气沉重的解释着,他一向对鬼怪奇谈的案件极为忌惮。
王兮悦猜想问:“我那天晚上进去后,为什么没事?难道是当时太晚,犯人正在家里睡觉!?”
“不!兮悦姐你之所以能逃出魔掌是因为……”
“社长你所说的话”,在一旁沉默的梦莹接过风尘的话:“如果怪谈歌谣是真的话,那就一定是社长你当时说的话,引发了犯人的共鸣,或者是触动,所以它才放过了你。”
风尘认可的说:“小莹说的没错。”
“我的话?”王兮悦有些困惑,心里不禁想到:难道是我的话感动了犯人!?不可能,犯人那般残忍,怎么可能轻易的被感动。
“兮悦姐你有看过泰格特著写的《窗》吗?”
王兮悦摇头。
梦莹诠释说:“泰格特是澳大利亚女作家,著写的《窗》全篇只有一千两百多个字,但内涵十分丰富。所以,当其译文在1987年7月号的《外国选刊》发表后,不久即选入中学教材,如苏教版八年级下第二十课。初读此文,觉得它像一泓清泉;再读之,则如橄榄在口,愈嚼愈有滋味。如果说欧亨利是写法的创始者,那么泰格特应该就是他的最佳拥护者和最好诠释者了。”
“这些怪谈的传闻和歌谣让我第一时间想到了泰格特的《窗》,也只有这个能解释一切。”风尘对着梦莹说:“你跟兮悦姐念一下《窗》的原文,记住,只念原文就可以了,其余的就不要多说。”
“你为什么不自己念?”
风尘不以为然的说:“我是几年前看的那篇文章,都过了这么久,原文我早就忘得差不多了。”
“好吧,那就由我来念吧。”梦莹拿出手机照念着:“在一家医院的病房里,曾住过两位病人,他们的病情都很严重。这间病房十分窄小,仅能容下两张病床。病房有一扇门和一个窗户,门通向走廊,透过窗户可以看到外界。
其中一位病人经允许,可以分别在每天上午和下午扶起身来坐上一个小时。这位病人的病床靠近窗口。
而另一位病人则不得不日夜躺在病床上。当然,两位病人都需要静养治疗。使他们感到尤为痛苦的是,两人的病情不允许他们做任何事情借以消遣,既不能读书阅报,也不能听收音机、看电视……只有静静的躺着。而且只有他们两个人。噢,两人经常谈天,一谈就是几个小时。他们谈起各自的家庭妻小,各自的工作,各自在战争中做过些什么,曾在哪些地方度假,等等。每天上午和下午,时间一到,靠近窗的病人就被扶起身来,开始一小时的仰坐。每当这时,他就开始为同伴描述起他所见到的窗外的一切。渐渐地,每天的这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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