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夜鱼将行9(1/2)
听到是京兆令的直接命令,几个家奴心中底气松了三分,对于京兆阁,他们早有耳闻,这是皇城脚下的九品官大爷,若是其身位低,以杜如庭的权力,一口吐沫就能把京兆阁给淹了,但反过来看,京兆阁也有着掌官下查的独特权力,除此之外,不久前,京兆令周平被关押,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权争之祸,那周平从身杜如庭的老臣系,轻易掉位,现在新上的京兆令不知何方神人,若是硬顶强抵过度,必定会给以口实,介时后果如何,可就难说了!
在这茬影响下,几个家奴怂身后退,那淳于真冲官差们傲声扯呼:“都他娘的愣着做什么?还不进去搜!”
说是搜,其实也搜不出什么,毕竟刘骥的火案到现在根本没有一丝线索可寻,而淳于真带人来杜晖府上纠察,不过是受了京兆令梅成安的令,可梅成安是谁?为何要下这样稀奇古怪的令,全因他与刘勋为表亲,刘勋从陛下哪里得到统掌纠缠儿子火案的权力,梅成安自然与刘勋站在同一战线上,现在来看,刘勋已经决意从杜晖入手。
几个官差眼看就要冲进去,不成想一声沉喝传来,硬是挡住几个官差的路子。
“尔等给某滚出去!”
沉声中,几个官差胆气一松,后退两步,让后回头看向淳于真,那意思不外乎暗问淳于真该怎么办。
淳于真听得来人强硬,立刻上前逞威,可当他看清来人时,自己不由得松懈一口气。
“杜…杜公子!”
面前,杜晖一脸阴沉的立着,纵然杜晖文人出身,可是自小生长于勋贵高堂官宦之家,那股子身气岂是淳于真这等糙人可比?
不远处,胡钰看到杜晖出来,默不作声的上前两步,冲着杜晖微微躬身施礼,只可惜杜晖火气上头,根本没有注意到。
“光天化日之下,尔等身为官差,怎可狂妄无度,肆意强闯民宅,你们眼中还有王法么?”
杜晖虽然身为杜如庭的儿子,可是他自书院结业后就外出游离,并没有在都入职,这么一算,他到现在还是白身,面对淳于真,他并不能强硬的用家族权势来压,那样只会给官差落下把柄。
听得杜晖的质问,淳于真不过慌乱瞬息,便恢复心神,他清了清嗓音,先是冲杜晖一拜,让后慢条斯理的问道:“敢问杜公子昨日都干什么了?”
“某昨日做何?与你有什么干系?”
“哼哼!”淳于真面色冷笑:“有没有干系,得说了才知道,下官奉命梅京令的话,前来请杜公子到京兆阁一坐,若是公子反抗,下官这可有京兆令的手书,且京兆令交代,行前务必问清几个问题,如此也好让杜公子去的心服口服!”
“你这混账!”
家奴奴于淳于真的态度,但是官位在身,手书在掌,杜晖思量再三,到底没有太过分,只是他在说话中暗中示意家奴前去通告杜如庭。
“某昨日去拜见一名老友,过后回府,并无他事!”
“杜公子,你好好再想想!只怕不止这么些吧!”
淳于真言中有意,杜晖却不明其意何在:“你到底想说什么?直言说来!某无空与你废话!”
“哈哈哈!”淳于真笑声道:“既然杜公子无空与下官废话,那下官就直言,昨日你街面上碰见谁了?又发生何事?”
经这些话提醒,杜晖立刻反应过来,瞧着淳于真那张阴笑不定的脸,杜晖神色骤变。
“你们竟然怀疑我?”
“不敢不敢,下官只是奉命来纠察而已!”淳于真依旧是那般模样:“昨日,杜公子车驾与刘骥公子的车驾相迎,之间发生挡路的冲突,后各自分散,也就数个时辰后,将至傍晚时,刘骥公子府邸燃起大火,这些事未免也太巧了!”
“你…你血口喷人!”杜晖已经看透这些官差的目的,顿时怒声,奈何淳于真有令书在手,加之刘勋在背后撑着,他这做下属的自然不会惯着杜晖。
“杜公子,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路上好好想想,到了京兆阁再说也不迟,来人,请杜公子上车驾!”
这话落地,几个官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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