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2/4)
听闻此言,司马焯心头顿时一凉,只听身后那人朝他喊道:“哎!那谁!等一下!”
司马焯问言也不回头,猛然策马狂奔起来,身后那人见他策马便跑,当是心中有了数了,忙怒道:“要死,看来还真是!”
“真是个屁!赶紧叫兄弟们,追啊!”身边那人赶紧说道,随即二人便开始四下招呼兄弟起来。
司马焯骑马狂奔,眼见要到渡口,只见得忽然呼喊声传来,四顾一看便是有二三十人从身后以及两侧跑来,不由心道不好,便想再骑马加速,却见那些人手中甩出绳索铁链,只顾照着自己以及马腿甩来,不由多说,也不顾及身上的伤口,司马焯翻身便跃下了马,刚一落地,便觉得周身剧痛,便觉得几处伤口好似又裂了开来,献血已经沾湿贴身的衣物,便在此时,那些南湖帮的人已经赶到,朝着他便迎头打来,司马焯自知躲闪不掉,便一运功,将真气凝于掌中,奋力拍出,几张,与那些棍棒相交,便将他们震飞几丈,再回看马匹,已然腿上被绳子锁链缠住,倒在地上,不由得他多想,便抬脚狂奔,朝那渡口跑去,但刚跑出一步,便见又一波人赶到,不由分说,便向他攻了过来,司马焯此时周身剧痛难耐,但也只得出招抵挡,幸好这些南湖帮的人武功都是平平,只会些招式而已,而是几人也好对付,只是司马焯忍着伤痛便是也不好发挥,勉强逼退众人,便又自顾往那渡口跑去。
临近渡口,却又被他们追上,不由得只能拔剑相向,众人见他拔剑,不免也有些发怵,毕竟这么多人还打不过一个身负重伤且赤手空拳的司马焯,现如今他拔出长剑,便是再有胆子也不敢贸然上前,再说,此人可是传闻中能杀白帝城城主的人,应该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吧,于是,二十几人,便围作一团,而司马焯则步步后退靠近渡口,而那些人也慢慢靠近,却也不敢上前,直到一艘小船之前,司马焯见那个船夫坐于船上,看着眼前众人的架势,便缩着身子,躲在船尾,只听司马焯背对着他对他说道:“船家,可否带我去对岸迷蝶谷方位。”
那船家看他被雄霸南湖一代的南湖帮围堵却不落下风,当是个厉害人物,便知惹不起,但如果答应,那便是与南湖帮作对,此时当真左右为难,司马焯见他不答话也知道这船家是怕了,但此时已到南湖边缘,便是无路可退了。
正当此时,只听远处阵阵马蹄声,随后便见得一群身着白帝城服饰的男子策马奔来,带头的便是那个名为尹独酌的师叔,他来到司马焯跟前,说道:“司马焯,你还是不要再抵抗的好,同我回白帝城,免受皮肉之苦。”
司马焯不由说道:“尹师叔,我知道我此番如何辩解也没有用了,但我还是要说我是被人陷害,此番如果跟你回去,那是必死无疑。”
尹独酌闻言依然以规劝的语气说道:“如果你是被陷害,那更应该与我回去,我等必然能还你个公道。”
只见司马焯闻言只是不住摇头说道:“当中问题着实复杂,师叔还是先放我走吧,日后有机会必然向你们说明原由。”
“现在说与以后说有什么不同?”那尹独酌不由有些奇怪。
而司马焯当真是无法一下子解释清楚,便说道:“情况着实过于复杂,我现在没有办法相告,纵使相告你们也难以相信,师叔,你若信我,便放得我去,我便定当会想办法来向你证明我是冤枉的。”
“荒谬!”尹独酌不由喝道,“你说不清楚,还想我放你?那我怎么向你死去的师父交代?怎么向星垂门的人交代,你还是乖乖束手就擒,不然别怪我们动武。”
司马焯闻言也知当真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便想着如何才能脱身,忽然之间,只觉得一条铁链甩来,司马焯眼见着铁链却只能仓促躲闪,却也被铁链正中额头,不由献血淌满面庞。
尹独酌也随即一愣,打眼看去竟是一南湖帮的人甩过去的,不由怒喝道:“我们白帝城的事,轮不到你们南湖帮插手!”
那人本来也是看着司马焯好似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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