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4/4)
了落霞派,铸成不可挽回的错误,便是已经骑虎难下了,星垂门那圣母为人阴毒狠辣,如果为师就此抽手,恐也遭落霞之命运啊,为师性命不打紧,但是弟子无辜,为师又怎忍心?”司马焯闻言也明白楼万重的意思,不免也心生为难,不由说道:“那该如何是好?”
楼万重说道:“现如今你既然与那金氏后人交好,便去寻他,叫他隐于世间,莫要再出来了。”
司马焯闻言不由一愣,想自己师父也是为那《叹辞赋》所累半生,不想就此放下,不免心中也是为其开心,便拜了师父应了下来,而他们却不知,那正厅之后,却躲着一人,红衣飘飘竟是那鱼儿,她将此事听得真切,不等他们察觉,便赶紧离开。
司马焯别了师父,也没回房休息,山间月朦胧,看着叫人心中有泛起哀思,朦胧,朦胧,竟是那女子的名字,她与自己也好似这月色朦胧,竟也拨不开迷雾。
想着想着,便已来到后院,只见远处一个身影站立,不由心生戒备,喊道:“谁?”
而那身影一震,显然也被吓了一跳,转过头来,司马焯凑近一看,见那面如仙女却似迷茫的容颜,不由一愣,这便是那朦胧,随即却稍感尴尬,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听朦胧先开口道:“无心睡眠,便出来赏月。”
司马焯听她这么一说,依然不知该如何接话,便应了一声随即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朦胧说道。
司马焯却见她神色哀伤,不由心生意思关切,却又无从开口,便又说道:“你好像很喜欢看月亮?”
朦胧不想他这么一问,便凄凄一笑,说道:“我喜欢看被云蒙上了的月亮,就好似看自己一般。”
司马焯不由有些好奇,问道:“看自己?何出此言?”
朦胧不想自己将心里话脱口而出,便随即笑道:“胡说而已,切莫当真。”随即转身便走,边走边说,“看了一会儿,也觉得乏了,就此告别。”
“额,姑娘,慢走。”司马焯闻言一愣,顿顿说道,见她飘然离去的背影,心中想道:“我这是作何?她可是要成为他人的妻子,我怎会有此番念头,实在罪过。”想到这儿,便也径直向那弟子房走去。
而司马焯却不曾想,朦胧虽快步离开,却在黑暗处停下,望着那司马焯离去,不由想道:“这便是我的命吧,我又有什么资格遗憾?”想到此处,一行清泪不觉滑落,而忽闻身后有人轻声呼喊:“圣女,圣女,你在这儿做什么?”
朦胧听闻忙随手拭去那行眼泪,转头问道:“鱼儿吗?我只是睡不着,出来走走,你怎么还不休息?”
只见鱼儿凑近她跟前说道:“我一回房便找你不得,却听到一间要事,我们回房说吧。”
朦胧闻言也点头,随即二人便回到那客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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