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世千愁情最愁(2/5)
看出了她眼中的疑惑,亲自开口道:“这是笛笙。”但凤祁不知,这四个字对于刀鸑鷟来说莫若惊雷,撕裂般地劈闪在了她的心尖,她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脑海里只剩下昨夜在床榻上听见的谈话不断回响。
凤祁只见刀鸑鷟如此震惊地愣在了原地,却不知缘由,不免觉着奇怪,他与银决对视一眼,见银决也是满头雾水,便问,“小阿,你怎么了?”凤祁的手搭上刀鸑鷟的肩膀,但她仍旧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似是灵魂出窍了一般。
“小阿?”“公主?”
刀鸑鷟隐约听见有人唤她,费了半天的力气才从方才的震惊中回过神来,眸中闪过一丝茫然,好不容易找回了清明,这才对上凤祁的投来关怀的视线,轻启水唇,“没什么。”似是怕凤祁担忧,又附上一抹明媚的笑容。
就在凤祁意欲再次开口时,突然听见身后有一道飞扬明朗的女声,似曾相识,“快去通知皇兄,就说王妃与本公主一道来了。”这话是对迎她们进府的婢子说的。
刀鸑鷟看着那婢子匆匆离去,便循声望去,她猜的没错,来人正是秦袖萝与靳含忧两人。
秦袖萝远远地也瞧见了他们,挽着靳含忧的胳膊便朝着他们走来,只是愈发近了才发现她面上的神色有些难看。
“你们?你们认识?”秦袖萝不禁用手指着刀鸑鷟与凤祁,柳眉紧蹙,甚是惊讶。
“晗儿不得无礼。”靳含忧抬手示意她不可如此,又向凤祁福了福身子道了句荆漠王,再看向刀鸑鷟,礼数周到,“苏梨姑娘。”她抿唇一笑,这才发现凤祁眼眸的海蓝色竟与刀鸑鷟的那般相似,难怪她当日第一次见到凤祁时便觉着熟悉。
“王妃,公主殿下。”刀鸑鷟颔首。
“你怎么会识得他的?”秦袖萝并未拘泥礼数,却是急切着非要向刀鸑鷟问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问倒是让刀鸑鷟有些手足无措,她不知秦袖萝究竟何意,只是总觉着此刻秦袖萝似与她有深仇大恨,而这仇恨竟是来自于自己的王兄
“公主殿下这是何意?”不待刀鸑鷟开口,凤祁已经接过话去,他蹙眉,自那日在千莲池初遇,他便时常在宫中见到秦袖萝,一开始他并未在意,但这前前后后许多日子他也渐渐地懂了些秦袖萝对他的心思。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她眉一挑,杏眼瞪的浑圆,这下又注意到凤祁身后的笛笙,“怎会是你?你怎会在这里?难道你们”
刀鸑鷟觉着她此刻愈发急了,仿若火就快烧到了眉毛一般。
笛笙未答,只听凤祁道:“笛笙是受本王所邀来的。”
“竟是一个个的都意图博得你的青睐吗?”她说此话时眉目间隐有失落,但顷刻间又复往日那般,“莫不是真若坊间传言那般?你与这宫中乐师当真是有断袖的勾当?”
笛笙将此话听去,不禁面色一青。
“那她又是怎么一回事?”她目光一转,又停留在了刀鸑鷟的身上,“她也喜欢你吗?可是那日她分明是与皇兄举止亲密”秦袖萝从未如此失神,脱口而出的话也变得口不择言。
“袖萝!”靳含忧大声喝斥到。
眼下这般状况,使她心中所有的情绪皆纠缠在了一处,于胸中撞击迸发,眼见着便要一发不可收拾。
刀鸑鷟知她此是气话,口无遮拦并非她本意,也大致从她的话中听出了个所以然,她只是一时不能接受王兄他是真心喜欢笛笙,又对自己生出误会来,认为自己同时流连在秦羽涅与王兄两人之间,才会这般。
听她如此污蔑自己,不是不能忍受,但无论如何她不愿听见旁人如此羞辱她的王兄,她曾在千金坊时听过那秦婴则对秦羽涅与苏辰砂的污言秽语,她那时无法忍受,此刻也不能,就算他的王兄当真喜欢着一个男子,那也不容他人肆意评判!
“住口!”刀鸑鷟眸色一寒,出口之言仿若结霜,她凝视着秦袖萝,“你贵为南朝公主,并不清楚事情真相,只因听信坊间传言便对他人妄加议论,如此口无遮拦不觉是有辱你公主的身份,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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