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二 离恨长天(15)(1/2)
罗玉轩和秀梅肩并肩坐下,说道:“秀梅,你今天和平日里相比,是另外一番感觉。”秀梅微笑道:“是什么感觉,不过穿的衣服不同罢了。”罗玉轩在她耳边轻轻说道:“比平日里更美,更好看了。”秀梅“扑哧”一笑,说道:“没想到你还会说甜言蜜语,怎么以前没发现。”罗玉轩将秀梅的手掌抓起握住,庄重地说道:“秀梅,你我共经患难,终于可以在一起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
秀梅道:“我相信你说的话,我也会好好照你和婆婆。”两人互相盟许着,小小的房间里烛光闪亮,温馨无边。
便在两人沉浸在幸福喜悦中时,只听窗槅微微一响,一个人影将窗子推开,纵身跳了进来。两人被响动惊回现实之中,秀梅起身问道:“是谁?”只见一人手捂肩膀,倚壁而坐,身上满是血污,看样子是受了伤。
罗玉轩端起烛台,走近一看,只见哪人银须白发,手中执剑,衣衫被鲜血染得透了,正在呼呼喘气。罗玉轩脱口惊呼道:“是张老先生!”秀梅也惊道:“先生为何会受伤?”两人边说边将张子阳从地上扶起,到了椅子上坐下。秀梅赶紧打开自己带来的妆奁,从一个盒子里拿一个红色磁瓶,又拿了剪刀,剪下一块布。来至张子阳身前,将磁瓶打开,将里面的药粉倒在张子阳的创口之上,血流立止,又用布将伤口包扎了。
张子阳将剑坚于身旁,这才看了看罗玉轩和周秀梅,说道:“你们两个终于在一起了,我很高兴!”罗玉轩听得云里雾里,看了看张子阳,又看了看秀梅,说道:“张老先生的话,晚辈不太明白。”张子阳嘶声道:“有茶水吗,我口好渴,倒一杯给我。”
罗玉轩道:“有,有。”忙不迭地跑到桌前将茶壶里的茶水倒了一杯,端到张子阳手中。张子阳接过茶水,仰头一口喝下,将空杯递还罗玉轩,罗玉轩又倒了一杯,张子阳照旧一口喝了,罗玉轩又要去倒,张子阳制止道:“玉轩,已经够了,不用倒了。”
他又看了罗周二人一眼,说道:“你们都坐下,我有话和你们讲。”罗周二人依言在凳上坐了。
张子阳道:“你们头脑中一定有很多疑问,我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身怀武功,为何会莫名失踪,为何成为朝廷口中所谓的反贼,为何会手中提着剑半夜闯入你们的新房,又为何受了伤,是不是?”
罗周二人点了点头。张子阳笑了一笑,又叹了口气,说道:“唉,事到如今,想瞒怕也是瞒不住了,你们都是可信之人,我便将整个事情一五一是地告诉你们!”
张子阳对周秀梅道:“秀梅,玉轩是否知道了你会武功的事情?”他此言一出,将罗玉轩吓了一大跳,侧过头看着坐在身旁的秀梅,说道:“秀梅,你真的会武功,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秀梅道:“你已经有所怀疑了?我就知道瞒不了你。”罗玉轩道:“上次你救了我之后,我便想,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将我从鞑子手中救出,但我又确实不敢想像你哪里学得的一身武艺,这似乎如你说的过于异想天开,后来就没再多想,不过这个念头始终留存于脑海之中。”
秀梅道:“不错,我是会武功,张老先生便是我的师父。”罗玉轩大惊道:“你们越说我越糊涂了,张老先生又如何成了你的师父?”秀梅道:“这事千真万确。不过我会武功及先生授我武艺一事,除了师父和阿成哥知道以外,便是连爹娘都不知道。”又向罗玉轩解释道:“阿成哥便是师父的仆人,咦,师父,阿成哥呢,他为何没和你在一起?”
张子阳神色黯然,道:“我和阿成被鞑子追赶,阿成为了掩护我,半道上被鞑子杀了!”秀梅闻言,双后捂脸,哭了起来。她生怕被房外的亲戚朋友察觉,不敢大声哭出,只低低啜泣。罗玉轩虽没见过阿成,但之前听胖大婶说过张子阳有一个书僮,想来便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阿成了。
秀梅哭了片刻,张子阳劝慰道:“秀梅你也不要过于伤心难过,阿成这次随我出去,也杀了好几个鞑子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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