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曲折(2/3)
p>苏孝犁听了,有些好奇:“依你说法,却是好像喝茶一般,这药原本每贴都需煎熬,你如何能够做到?”周小白道:“此法不难。先将板蓝根熬制好汤药,再将汤药取出,加入一些糯米粉,再配上蔗糖,入火慢煮,到了最后就会烧干,将烧干后的药揉成粉末,用纸包好。如想吃药,只需将粉末加入热水,便可服用了。”
苏孝犁听了,奇道:“如此巧妙之法,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周小白胡诌道:“我平日里最喜读朱子的书物。既然格物,则天底下便无一物不可以格之,有一日我格物到了板蓝根上,便悟到了。”
此时的明朝,王阳明的心学尚未诞生,从朝廷的达官显贵到寻常士人都是奉程朱理学为经典。周小白这一番话,正是讨巧在此处。
苏孝犁听了这一番话,感觉眼前的周小白是一个天底下难寻的人才,似是感慨道:“本王没有想到,你小小年纪,所讲理学,竟与那些大儒一般。好一个:天下无一物不可以格之。此乃醒世之言啊。”
周小白心道:这话就是后来心学的创始人王阳明讲得,他为求圣贤之道,天天格物,从日月星辰格到人的大便,这一番苦功夫做下来,说出来的话,能不深刻吗?
苏凌听着爹爹竟然如此夸奖周小白,心里很是开心,对于周小白的学问就更是崇拜了。她笑着道:“爹爹,既然周小白献出了为我瞧病的药方,爹爹却是不能白拿了他的东西啊。”
苏孝犁听了,苦笑一下对着周小白道:“也罢,你刚才说你大哥要外出做生意,需要关防路引,今日本王便给你此物。”说罢,从书房里找出来一个铜制令牌递给了周小白道:“此物乃是本王的手令,虽然不能调动兵马,却能让人在我大明境内通行无阻。”
这个令牌就跟给苏凌的那块令牌是一样的,手持令牌便如王爷亲临,虽然不能调动朝廷的军队,但是一般的衙门见了,都要跪迎,所到之处,都要各级衙门派衙役捕快进行保护。也就是说,周伯文若是拿了这个令牌到了一处做生意,那么当地的官府都是要派人保护的,却是让他外出做生意安全了许多。
周氏见了,惊讶道:“王爷,这如何使得?”苏孝犁笑道:“无妨,本王知道周小白是要拿我的令牌,去给你家大郎做生意的。既然这样,这令牌过了一年之后,再叫周小白还给本王就是了。”
周氏听了,暗自高兴,便让周小白将王爷的令牌给了周伯文,周伯文接过了,又对王爷施了一礼。
周氏忽然想到了什么,方才焦急道:“王爷,我等此番来并非是为这关防路引的事情。而是今日去了义庄,说我家老爷的尸身也是被一个手持王爷令牌之人拿去了。”
苏孝犁惊讶道:“什么,有人持我令牌去义庄将周大仁的尸体拿走了?”周氏听了,不安道:“莫非王爷不知晓此事?”
苏孝犁对苏凌道:“我给你的令牌在吗?”苏凌从身上拿出了令牌:“这令牌我一直带在身上的。”苏孝犁奇怪道:“令牌原本只有三枚,一块我给了你,一块刚刚给了周小白,另一块却是在本王这里。”说着,从自己身上拿出了一个同样的令牌。
周小白听了心知不妙,想了一想道:“王爷,一个半月之前可有人进出王爷的书房?”苏孝犁道:“一个半月之前的事情,本王记不太清了,我这里来往的人不是官员就是我的心腹手下,要不就是如你们这般,是本王让人接进来的。”
周小白道:“既然如此,我想一定是有贼人偷了王爷的令牌,又去义庄取走了我爹爹的尸身。将这些都做完了,才将王爷的令牌归还给了王爷。”
苏孝犁想了想,站起身来道:“此人来去我金陵守备衙门,入我书房盗走令牌,武功怕是颇高。而且他必然熟悉我这里,才会知道令牌的藏匿之处。”
周小白道:“能熟悉王爷书房的人,必然都是王爷的心腹手下,寻常贼子哪怕武功颇高,想要找到令牌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苏孝犁听了,便叫来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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