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强词护辩王家少(1/2)
话说这马德法,跪倒堂下,陈直问话却不理不睬,林云志遂即上得前来,蹲身下去,一番言语相劝,却被其吐出唾液,大骂其小人是也!林云志这时候却露出笑脸,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唾液,缓缓走向旁边文案而坐,只见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堂下何人?速速报上名来?”这马德法这才低声应答道:“下官马德法,官居八品,乃是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砰”的一声,陈直再次敲响惊堂木,这马德法吓得停止了说话,将头低了下来:“你只说对了一半,现在你是阶下之囚,是贪赃枉法的贪官污吏,是收受贿赂的蛀虫,今天本官就当这南城百姓的面,将你的所做所为,种种恶劣行为,当堂告知这南城的百姓,现在,有谁要举证贪官马德法的,请上得前来。”这话语一出,百姓中已经议论纷纷,都在谈论是否只是例行公事,走走过场而已,都面面相窺,不敢上前指证于他。陈直见这百姓有些担心,遂即叫来松柏上堂,指着这贪官马德法,将罪行一一数落:“马大人,收受天兴帮贿赂,一个月三十两纹银,比他一年的俸禄还多,利用公款包养春宵楼姑娘小翠,还经常趁公务之便,泡在这妓院花天酒地,不顾百姓的死活,不管这南城的县务……”“就这些了吗?怎么了?没有话说了是吧?你这个县衙的败类,亏我马德法经常照顾于你,怎奈何你却狼子野心,居然背地里中伤于我,就你的这些模棱两可的罪证,你又能奈何于我?哈哈哈!”这马德法对天笑道。“大胆马德法,居然藐视公堂,来人啊!给我杖责五十,我看你是招与不招?”陈直怒砸惊堂木,将令牌从木筒中取出,扔下这地面而来。站立两旁的衙差,有些左右为难,皆面面相窥,却不敢近的前来,这来吧!又怕这马德法哪天翻爬起来,到时候不好相处面对,这不行邢吧!又怕这国舅爷怪罪下来,到时候会给小鞋穿。正在左右为难之际,陈直看出了他们的顾虑,遂既给锦衣卫使个眼色,只见这手下奔出,捡起这令牌,取过这衙差的杀威棒,将马德法按倒在地,这噼里啪啦就一阵砸来,大堂上响起杀猪般的叫声。“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只听到门外一阵声音传来,这百姓们纷纷闪开让道,一队家丁纷纷持棍抡刀,把这百姓给隔离开来,又一队家丁整齐行进这大堂之内,分列两旁而站。这最后在师爷陪同之下,行来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贵妃的哥哥,工部侍郎王麟的大公子,王史忠是也!这师爷一边摇着扇子,一边扶着王史忠,点头哈腰后,大声向堂内喊叫道:“棍下留人!棍下留人啊!”众锦衣卫皆望向陈直,只见其摇头挥手示意,这才提着杀威棒,退列于两旁。王史忠轻蔑地一笑,往这大堂上行来,懂事的家丁赶紧端来椅子,扶着大少爷坐下,只听其缓缓问道:“陈大人,这南城县衙的父母官,为何跪地公堂?这是所为哪般啊?他身犯何罪之有?劳烦到锦衣卫亲自出马啊!”“王公子,这马德法贪脏枉法,包娼庇赌,公然徇私枉法,将人屈打成招,不知这该不该惩治呢?”陈直偏斜着头部,问这堂下的王史忠道。“你说的这些,那都是多大点事啊?至于这样吗?试问这天下的官,哪个不贪?只是没有被揪出来而已!”这王史忠信口开河言道。“意思是说!令尊也天天藏污纳垢,这工部可是肥差,这修建皇陵定是拿来不少吧?”陈直虽然结结巴巴,但却话里有话,直接如飞刀扎了过去。这王史忠怒哼一声,拂袖坐地下去,遂既给师爷递来眼色,只见其行至中堂,弯腰抱拳言道:“学生有一事不明,可否请陈大人指点下迷津?”“但说无妨!你且慢慢道来,本官定给你满意答复。”这陈直端坐堂上,轻声地言道。“俗话有云,这捉賊捉赃,捉奸捉双,不知道这马大人身犯何罪之有?又人证物证何在呢?”这师爷捋着山羊胡须,眯着小眼睛,有节奏地摇着头问道。“看来你们没看见罪证,是不会甘心,来人啊!把脏物和马氏带出来,本官让你们心服口服。”这陈直厉声喊道,这锦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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