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 灵魂石(2/2)

白仲祺叫道：“我可没命令你跟我交……呃，那个什么。”

他从口袋中掏出了那颗灵魂石，对神圣猎鹰说道：“我确实打算对你的身体做点什么，但不是你想的那样。”

神圣猎鹰歪了一下头：“那就是边缘行为吗？”

白仲祺哼哼了一声，道：“你这是故意的。”

神圣猎鹰的脸上突然露出了极为人性化狡黠的笑容，她说道：“陛下是不是误解了什么，我只是一个人工智能。”

白仲祺玩味地道：“可是你是a级人工智能，存在自我意识、情绪和喜好，跟真正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神圣猎鹰脸上的狡黠表情一闪而逝，恢复了正常的严肃表情，她道：“但我终究是一个人工智能，不是生命。”

白仲祺将手中的宝石举起，光线透过宝石照入他的眼睛，元首说道：“那么，究竟什么是生命呢？又是什么限定了你不是生命呢？”

神圣猎鹰说道：“这是有关哲学的问题，我能向您提供各家的学说，但是我自身对于这些概念是不能够真正理解的。”

白仲祺道：“是啊，我也不理解。你明明跟我们一样，存在自我意识，能够思考，具备喜怒哀乐，甚至还会在许可之内作弄我一下，但我们还是不同的。所以，我需要尝试一下，当你具备了这颗宝石里的东西之后，会否跟我一样。”

神圣猎鹰望着白仲祺手中的猩红宝石，有些不解：“陛下，那是什么？”

白仲祺将宝石握在了手中，轻轻地说道：“这是一个灵魂。”

神圣猎鹰摇头说道：“我并不认为这世界上有这样的东西。”

白仲祺微笑地说道：“那我们就来验证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