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蒙亦(2/3)
时候就看出精兵跟弱旅的区别了,要是寻常人早被这不寻常之事吓得腿软了,他俩只一对视,不约而同的绰起长矛往后捅去,脚上继续夹紧马腹,手上松了几分,这是已经做好弃矛脱身的准备了。无奈项籍是个死心眼,见着长矛攻来只把右手那么一绕,竟以马尾缠住对方兵刃,左手依然不松,使劲往后拉,吃痛的战马再也受不住,颠簸跳跃的同时后蹄侧蹬,想要踹倒拉着自己的家伙赶紧脱身。
项籍又是一声长笑,放开右边缠了长矛的马尾,只对付左边失控这匹,就像对待不听话的孩子,重重的一个巴掌拍落,吃痛的嘶鸣声竟有了几分委屈。
人和马的体型相差很大,本应在速度力量占尽优势的战马成了弱势,一边挨打一边挣扎嘶鸣,马上的骑士只觉五藏六腑都要被颠出了,黝黑的面甲时起时落,露出一张年轻惊慌的面孔。
周围的蒙家军似乎有些投鼠忌器,不敢逼近项籍却对另外几人攻势渐凶,甚至有两败俱伤的招式出现。
不断挣扎的战马耗尽了项籍的耐心,趁着一腾空的工夫,他左手一拉肩背一靠,生生顶着马身的同时右手已经圈住马颈,再掰住马头那么一拧:“倒!”
轰隆倒地的战马终于安静了,马上的骑士也被那个瞬间吓得一呆,以至于连腿都忘了片出来。
战马本身的重量加上项籍的一个贴身靠,剩下的只能靠庆幸了,那名骑兵也硬气,腿都变形了也不吭声,斗大的汗珠子顺着面颊留下,苍白的脸色不断抽搐,闭着眼睛静等被处决。
战场瞬间就安静了,项籍一看更加肯定自己判断,绕有兴趣的看着自己的俘虏,开口道:“说句话来听听。”
那骑士不理他,放下面甲不让众人看到神情,谁知项籍不依不饶:“说俩字就成,你就喊变阵。”
周围的蒙家军顿时一凝,已经有几张略带沧桑的脸孔掀起面甲露出。
“娃子,战阵之上不该讲情面,额老汉破个例,你把这后生放咧,额们也放你们一马,咋样?”
项籍闻言慢慢起身,被他祸祸不轻的那匹马居然也站起来,这让几个蒙家老军心情一缓,看来对方也不是下手无情之人嘛。
谁料那个凶狠的大个子摇了摇头,开口质问:“像你们这般的骑士有多少?”
蒙家老军不说话了,这小子没有看上去那么好对付,他不问地上年轻人的身份,也不问自己这群人的动向,直接开口就是问人数,这里面有很大差别。
因为前者关乎谈判的本钱,蒙家军肯定不会自曝其短,而后者关乎军情,也不可能告诉他,问这样的骑士有多少跟参与追捕的人有多少差不多,性质可不一样了,因为不算重要军机。
而且项籍还借此提醒蒙家军,你们所说的放一马也是有限度的吧?别以为我没听出来。
对手很难缠,几个蒙家军反而放松一些,因为聪明人总有商量的余地,此时此刻,他们就怕对面是个愣头青,娘的,战马都能撂倒,掐死个人不跟捏小鸡似的?
一个老家伙脱掉兜鍪,赤着双手前来查看,项籍也没阻止,老汉扶着那青年的伤腿摸索一番,回头喊道:“断咧,赶紧找医士还没事。”
一般来说,小白脸都比别人鬼主意更多,心思也蔫儿坏,司徒羿属于正常小白脸,张嘴就是啧啧有声:“多可惜,听说蒙将军过几年要北抗匈奴,这里边多少军功啊,错过了当真可惜。”
地上那青年被气的不轻,哪儿是过几年啊,而是马上就要出发了,军爵高低他不在乎,可这是一个很好的磨砺机会,也是证明自己,证明蒙氏又有传人的机会,谁想蟊贼比匈奴勇士还强悍?
可惜,可惜这俩字自己可以说,由对方说出来却是一种要挟式的嘲笑了,咬牙的声音隔着面甲清晰可闻,蒙家老军查看完伤情并不离去,牢牢守在那里。
项籍是真的有点担心,因为早听子期说起过匈奴恶行,他觉得能跟外族一较长短的都是好汉子,所以下手留情许多,哪知还是把人伤了。
“我有个兄弟,对于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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