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十一之惑(1/2)
“唉,李漠啊,不是为兄不保你,是你命中该有此劫啊!”李浈暗自叹道,同时脸上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说道:
“既然如此,儿子也不敢再有所隐瞒了,要说此事我这个做兄长的也有责任,平日对其督导不严,以至于今日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简直将父亲的脸面丢尽了,就请父亲大人狠狠地责罚他吧!”
李承业听了嘴角抽搐了几下,脸色已是气得一片青紫,正欲说话,却又听李浈说道:“当然,我知道以父亲堂堂江陵府尹的身份不便去那等场合,就让孩儿带几个家丁去将这不孝子抓回来吧!”
......
就在李浈离开书房之后,一獾南袅既椿翰蕉入,李承业看了萧良一眼,示意其坐下说话。
萧良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即便在面对李承业时也始终冷得像冰。
“十一年了!”
李承业缓缓说道。
“嗯!”萧良点了点头。
“这十一年来我心中始终有个疑问,原本不该问,但今日我突然想问了!”李承业目不转睛地望着萧良。
“该说的我一句也不会隐瞒,不该说的你也最好别问!”萧良同样望着李承业道。
“你可以不答,但我却必须要问!八年前真的是那个人做的这个决定么?若真是如此,却又为何迟迟不肯相见?”李承业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但声音却压得很低。
萧良闻言后脸上难得露出一抹淡淡的笑,答道:“这个问题你不该问,也不该是我来回答你!何况,现在你已无路可退了!”
李承业的脸上不禁现出些许颓丧,口中长叹一声:“是啊,我已无路可退了!这八年里,我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这孩子虽说有些懒散,但本心却不坏,若......”
听到这里,萧良忽然面色微变,抢先说道:“够了!李府尹,你说得太多了!”
李承业面色一滞,当即意识到自己险些失言,额头竟瞬间沁出细密的汗珠。
此时只见萧良缓缓起身,冲李承业微微一拜,道:“此事李府尹切莫再提,告辞!”
说罢之后萧良转身便走,却听李承业轻声说道:“保护好他!”
萧良背对着李承业点了点头,道:“职责所在,不敢辱命!”
目送萧良离去,李承业的双眼中显得有些迷茫,但旋即便重新又恢复了镇静。
......
醉月招。
当李浈带着数十名家丁重新出现所有人面前时,李漠、刘弘以及严恒等十多人如同看到救星般地涌了上来。
当然,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似乎不太对。
“大郎,你竟又诓骗我们,说好了你付酒钱,怎么最后却独自跑了?!你这般言而无信让众兄弟们心寒得很!”严恒冷着脸对李浈说道,但其双眼却始终不敢正视李浈。
“哼,亏我们还奉你为兄长,还帮你打架!”
“对,今日若不给兄弟们个说法的话,我们便......”
“你们便怎样?”李浈沉着脸低声喝道。
眼见李浈急了眼,众人当即乖乖闭上了嘴,即便是如严恒那般不讲理的小恶霸都垂首不语,唯独李漠和刘弘二人满不在乎地咧嘴傻笑,心似乎不是一般的大。
“难道你们真的以为我就为了这顿酒钱独自逃跑了吗?我李浈是这样的人吗?”
话音刚落,便只见众人不约而同地点了点头,显然这句话正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愚蠢!你们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非我及时出手话,只怕尔等此时正在江陵府衙门里等着贵府上来领人!”
李浈话音方落,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而后瞪大了双眼眨呀眨呀地望着李浈,一脸茫然。
“大郎,这是何意?”严恒当即很配合地问道。
“哼,你们前脚进了醉月招,后脚便有人告到了江陵府衙,虽说这算不得什么罪名,但别忘了诸位都是江陵府尚未及冠的官宦子弟,这般堂而皇之的来到这种风月之地,说得轻些是有伤风化,说得重些就是朝廷命官家风不正,一旦被御史弹劾的话,后果不用我多说吧!”
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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