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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望月没吭气。
杨清心想,哦,不是啊。那就是说开了。
他伸手拍着妻子的后肩,无声地安抚她,也不说别的了。望月搂他腰搂的更紧了,简直是整个人想嵌入他骨头里似的。她闷闷不乐道,“我不想跟你说原映星的事,但是我很难过。哥哥,你会怪我吗?”
“不会,”杨清说,“不想说就不说。我是你夫君啊,没事的。”
望月无声地抱着他。
她抱得太紧,杨清帕子也换不成了,感觉到胸前湿漉漉的。想来,她又在哭了。杨清只好做不知道,有些事,他实在不应该过问。并不是阿月和原教主之间的每件事,他都要弄清楚……即使是夫妻,其实也需要一些距离的。
然而望月一个人哭了一排,觉得气闷,从他怀中抬起头,“哥哥,你说点什么吧。”
望月可怜兮兮地仰起泪水涟涟的一张小脸,“我心情太难过了。你说点什么,或者做点什么,帮我转移下注意力吧。”
看着她泪盈盈的眼睛,青年眉目清朗,慢吞吞道,“阿月,你记得我腹部受伤的事吗?”
她不知道他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仍然懵懵地点头。
黑暗中,看到杨清笑了一下,“你抱我抱得太紧,一直压着我的腹部。我恐怕出血了……”
望月:“……”
看着他如玉面孔,居然如此镇定。望月一愣下,像被唐璜弹开一样松开了紧抱着他腰的手,弹跳起来,语气开始慌了,“出出血了?!你你别急,我这就点灯给你看看……”
她方才还不想点火,现在则是手忙脚乱地爬下床。看杨清还在笑,气不打一处来,“我压着你,你一直不吭气?!你不知道你的伤口很深吗?!你为什么对自己这么不上心?!”
“我上心了啊,”杨清坐在床上,看她情绪大转变,温笑,“方才我要点灯的,是你不让……”
“你从那个时候就醒了!杨清,你混蛋!你气死我了!”
圣女大人的寝殿灯火很快亮起,外间候着的侍女们很快被喊过来,请聆音来一趟。期间,听到圣女望月中气十足地与杨公子的吵架声。十二盏灯齐亮,一阵折腾。杨清被迫起身,侧过脸,掩饰了下脸部表情——
他如愿转移了小姑娘的注意力。
他总是有法子对付她的。
……
与魔门的拉锯战,一直到了年尾,才以圣教胜出。
实现了魔门一统。
原映星一直坚持到看到魔门一统,正道和魔门开始接触,才卸下了那口气。
这年冬天,他一直病着。
昏昏沉沉,醒的少,睡的多。
望月的肚子开始显怀了,杨清的伤势不妨碍日常行动了,原教主却一直没有好起来。一直卧病,一直昏迷,时好时坏。
据聆音说,原教主是精神和身体的双耗损,之前一直有股气在撑着,现在,心结开始缓解,那些压着他的各种毛病,才开始了大爆发。身体倒还是其次,主要还是精神的问题。
他的心情一直不好,一直没有好起来过。
望月手足无措,想了各种法子,却也不见效。
到后来,原映星与他的母亲秦凝谈过后,宣告圣教,把教主之位,传给了圣女望月。他离开中原,和自己的母亲一起去西域,休养耗损过度的身体。也许换个环境,不去想那些厌烦的事务,不见到日日让自己不平的人事,他会好起来些。
大雪当日,原映星与母亲一行人转身离去。
蜿蜒山道,青年身披大氅,漠然行在大雪中,渐渐远去,再也不曾回头。
身后是圣教无数人的相送。最前方,站着的是泪水婆娑的望月。杨清没有来,知他不喜,就不过来膈应。踩着簌簌雪声,原映星想到:他这几个月,恐怕把月芽儿一辈子能为他掉的眼泪,都看过了。
这样就很好。
远离中原,西域驼铃。
爱对他来说,要么生,要么死。他想,会好起来的。
……
望月接任圣教教主之位,几乎对整个天下来说,意义都非凡。
圣教内部也激动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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