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神”女神的养成（4）(2/2)

。清清的母后花墨染是我前二十年中唯一的徒弟，而这二十年我唯一的徒弟将是清清，小艾，要想我教你，你并不能算作是我的徒弟，而是清清的部下，你愿意么？”辛久严肃的问方艾。

“我愿意。”方艾大声道，而后单膝跪地，右手扶左肩：“黄天在上，我方艾在此起誓，永远效忠于莫白殿下，甘心情愿，永不背叛，誓死效忠。”这是陌国子民效忠的毒誓，若有违反，便会遭受天谴，军营之中都很少有人用此誓言。

“我莫白，允许你跟从，从此心意相通，共享荣华。”莫白将自己的左手抚在方艾额头之上，而后抚在自己眉心之上，红光闪烁，誓成。

“小艾，虽然你起了这个誓，但我不会把你当部下用的，我们还是好姐妹，”莫白扶起方艾。

“姐妹？莫白你是女生？”方艾惊讶的问。

“对啊，我从来都没说过自己是男生啊。”莫白说，这也不能怪莫白，毕竟她才十岁，声音分不出男女，又为了行路男装打扮，怪不得方艾一直将她认为男生。虽说民间有传陌国皇储是女生，但方艾见莫白男装打扮，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莫白是男生，以为是民间传言有假。

“宫主，您带回来的小女孩醒了。”身穿布衣，胸口绣着普通玉石，袖口灰色封边的宫人向辛久禀报。

“走，去看看。”辛久再未说什么长袍一挥，向前走去。

莫白心里也担心那个孩子，拉着方艾，跟着辛久，向那孩子住的柳碧宫走去，这一路上也无人说话，总觉得辛久到了皇浮宫气势上涨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