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回 外强中干一场空(2/3)
一投放到京城市场就大受欢迎,这种新颖的编织品,既色彩绚丽,图案别致,而且供货有限,所以价格一直居高不下。同等重量的棉绳编织品,价格竟比染过色的棉布高出一倍。去年仅棉绳编织一项就收入两千三百六十贯,两项相加就有一万一千九百二十贯,比去年竟然还多出约九百贯。庄园地里的蔬菜、芝麻、小麦、大蒜、棉籽以及西瓜,共收入两万两千七百九十贯,庄园一年毛收入三万四千七百一十贯。除去所有佃户工资,工场开支,石匠工资,五十五间新院子建设费合计两万一千两百八十贯,尚盈余一万三千四百三十贯。
各处利润相加就有两万四千四百六十贯纯收入,约等于一千九百五十万人民币。当然有这么大的一笔收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今年两百亩西瓜卖了一万八千贯。如果庄园除去西瓜这项收入,就已经亏本了。
吴青心想,到了明年西瓜的价格再下跌,可就没这么好的收入了。再者,明年春天织工和染工的家人也要搬到庄园了,多出来的人口就意味着又要多花一比钱。好在明年有些药材可以采收了,多少可以增加些收入。
现在吴青郡候第的库房已经有五六万贯的金银器币了,不过大兴有钱人太多了,光京城来说,资产百万贯者甚多,十万而上更是比比皆是。所以吴青这点身家其实真算不了什么。
正月十二,堂姐出嫁,瑞娘的父母兄嫂也赶来给亲家道贺。吴青没有过去,只派人在前一日送了些添妆。三日回门后,瑞娘回到郡候第。说起回门那一日的情形,瑞娘忍不住摇头叹息道:“我那小姑子回到家就一直拉长着脸,新女婿见了我公婆也没个好容色,直气得我公公饭都吃不下。”
吴青撇撇嘴,说道:“这门好亲是他们上赶着要结的,如今才过了三日,便又后悔了,这怪得了谁?”
瑞娘点点头说道:“听说宋家住在西郊的什么宗院,一户只分得十几间房,甚是拥挤局促。”
吴青说道:“你说的一定是敦宗院了,那是当年华泰帝拨出官田修建的,专门安置宗亲疏属居住。”
瑞娘笑道:“对,是叫敦宗院。小姑子上有公婆,公公还置了两房姬妾。下头又有两位小叔,一个小姑子。小姑子今年都有十九了,还尚未定亲。另外,她夫婿也有一房妾室。家里头再加上一个车夫,一个厨娘,两个随从和三个使女,统共十七口人就挤在十二间房子里,比起我婆家十二间房住三四口人,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吴青说道:“也不知我叔叔想什么,为了面子上赶着请中人说和,掏了自家老底置办了一间铺子一顷地作陪送。我猜这宋家日子过得也拮据,先前嚷嚷着要退亲,后来没退成,想来也是贪图我堂姐那点嫁妆了。”
瑞娘点点头说道:“娘子猜的没错,听说宋家祖上什么郡王也是有十几家铺子,一百多顷田地的,但是传到她公公这一代,只分得一间铺子,五顷地。她公公又是个挥霍无度的,铺子早就变卖了,田地也只剩下两顷。这两顷地,她婆婆看得比眼珠子还宝贵,轻易不让人沾手。”
吴青笑道:“那我倒要替我堂姐好好算一笔账了。她婆婆手里两顷地,如果只收租,好年景的话一年能有个五十贯的收入。她公公是正六品的昭武校尉,一个月的俸料加起来只有五十千,我估计她公公婆婆的钱都用在了一家子的吃食用度、人情往来上了,半点都落不到我堂姐手里。而她夫君是正七品的致果校尉,一个月的俸料加起来不会超过四十千,他还要养一房妾室,平日里也有自己的应酬,能落到我堂姐手里的怕是不超过五千钱,加上那一顷的租子,一个月能动用的怕是不超过八千钱。我这算的还是正常的开支,如果她夫婿是个挣三花五,举措奢侈的fēng_liú公子哥,怕是堂姐还要贴上自己老本供他挥霍呢。”
瑞娘摇摇头说道:“看他那脸上涂脂抹粉,身上绫罗绸缎,怕是离你说的公子哥也不远了。”
吴青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早就跟他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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