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主导权(二)(2/3)
支持,而只是发动那些失业无业和破产者。既然是各退了一步,也就决定了这次行动的失败是必然的,没有墨党组织控制的基本盘的支持,单凭这些失业者流民的请愿是毫无意义的,因为什么都影响不到。
最终的结果失败的一塌糊涂,党产拿出一部分钱作为物质支持,数千人围坐。安插在是墨党不会发动全面的罢工支持,于是那些人的心里也就有底了。
一些人就直说了:“你们愿意在这喊就继续喊,国人嘛,当然有与国请愿的权利,但是要依法。往前一步未经许可踏入议事会大厅就是反叛,阻挡正常出入就是犯罪,议事会鉴于同是国人之考虑,担心你们中暑,故而准备了绿豆汤。”
随后一部分人又做了一番合理合法的宣传:“任何剥夺他人的财物而补偿另一部分的行为,就是伤害了那部分国人的合法权利,所以这次请愿没有合理性,不可能被通过。慈善与救济,只能以个人道德自愿的形式,这就是自由。”
其实与上次矿工请愿最大的区别,不在于是否合理合法,而在于参与者是否能影响到城市的运转,以及那种没有包袱理想主义的放手一搏,和初次登场时对面的应对失措以及更广泛的阶层支持。
最终无声无息,墨党的声望没有低至低谷,而是争取到了一部分人,并且给出了一个退回旧时代之外的似乎更好的解决办法,也有了反动旧势力舆论战的基础,至少提供了一个头疼医头脚疼医脚的改良式的解决问题的办法,而不再是如同宿命一样干等着时代的发展。
然而这种被忽然截断的爆发终于开始控制不住。
八月份,一场暴风雨让闽城的粮价暴涨。闽郡的大量土地要么种植甘蔗、要么种植棉花、要么就是种植桑树养蚕,这几年的贸易让闽郡的粮田越来越少。
暴雨让闽河决堤,上游运送粮食的船只难以穿行;暴风让海运的粮船暂时停靠在外。投机商们借助这个机会,狠狠地赚了一笔,大量囤积的粮食其实足够闽郡的正常使用,郡守出面打压,降了一些价,一些正常的市民还可以维持,那些靠救济或是今日有活明日无活的流民们却撑不住了,那些本在破产边缘的小手工业者更是难以维持下去。
停歇后,粮价逐渐恢复的日子里,一篇关于饿殍和童工悲惨境遇的小册子彻底引爆了大量流民的愤怒。
某天夜里,被与亲哥哥所属的党派密切关联的水力纺纱机大作坊弄得濒临破产的、上次尊严进军行动后成为砸机器派骨干的乔石肠,走进了一个小巷。
从两个人严密把手的楼梯走进去,进入到一间秘密的、玻璃窗上遮挡着布帘的小屋。
小屋中点着煤油灯,旁边是一面黑色与红色相交的气质,长方形的旗帜被沿着对角线分为了红黑两色,示意与墨党的黑旗不同,但又认同一些相似的理念。
屋里烟雾缭绕,已经聚集了三十多人,乔石肠可能是最后一个到达的,坐下后门便从外面关上了。
里面有几个熟悉的面孔,是上回尊严进军行动中被流放出海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乘船悄悄返回。
“消息确切吗?”
“确切。一艘前往荷兰的船,上面有从陈健的兵工作坊里装货的一千多条燧发枪,还有一批火药和铸铁雷,是运往阿姆斯特丹的。船上有咱们的人。密谋派的那些人可以提供一些会用大炮的炮兵,都是从航海学堂毕业的激进年轻人。”
“没有走漏风声吧?”
“没有,包括那些原本进步同盟的和咱们走得比较近的派别都没告诉。墨党的那些人应该会保持中立,他们不会和咱们兵戎相见的,如果他们的纠察队出面镇压,那他们就彻底丧失了理念,距离解散也就不远了。驻扎的城外的驻军这些天正好换防,海军也正在外面巡航,郡议事会正好要召开会议。”
一人拿出来一张明显是用热气球升空后绘制的、基本上很准确的闽城的地图,指着上面的几处地方道:“粮食仓库、码头、股份制银行、期货交易所……这几个地方必须要拿
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