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新书《诡当道》上线,精彩悬疑来袭~(2/3)
片。说也奇了,爷爷是没能出去,可那天早上,桃树村来了一位穿黑衣的年轻男人,而且,还正是爷爷要找的那位。
可爷爷看到那张脸的时候,不敢相信,可他不得不信。
太年轻了,和二十年前走江湖见到他的时候一样年轻,但这不是重点,爷爷也顾不得许多,只要能够救他大孙子的命就好。
年轻人进屋,只是摸了摸我的眉心,说事不大。
点香烧符祷告,冲着床周围咿咿呀呀呵斥几声,一大碗符水就给我灌了下去,跟爷爷去别家跳大神一般无二。
我耷拉着脑袋,每隔个把小时就吐一阵子黄泥黑水,天快黑的时候,烧还真就退了。我吐的是昏天黑地,肠子都快顺来了,好在命也算是保住了。
完事,年轻人从袖口中取出一把铜钱剑,将其中五枚铜钱解下来,用红绳子串着,给我戴在了手腕上,还再三交代,这东西绝对不能离身。
后来我才知道那叫“五帝钱”,汇百家之阳气,可抵御邪祟鬼魂,化解六神无主之缺陷。
临走时候,年轻人问:“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林一!”爷爷答,这名字是爷爷给起的。
“林一,道生一,生万物,不错,这孩子八字弱,是得有这么个名字。”年轻人又走到门外大柏树下的石碾旁边,继续说:“林一这孩子八字太弱,认这石碾做干爹可补一补八字命缺,记得每年过来祭拜,三牲九礼不可少,这样,帮孩子撑到十八岁不成问题。”
爷爷本以为这年轻人忙活了这么久,肯定就没事了,这么一说,爷爷眉间的喜色瞬间消散地一干二净。
“那娃十八岁以后咋办?”
“到时候我会回来!”
说完,年轻人就离开了桃树村,而我每年大年初一都要去给大石碾磕头,摆上三牲祭品,再来个三拜九叩,放挂鞭。每逢佳节,娃子们就会过来围观,别提多么尴尬了,一个个鳖娃儿的没少笑话我。
当然,张二胖倒是站在了我这边,叫我大哥。
从那以后,时不时的,我会感觉到背后冷风溜溜的,我还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我梦见自己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漂亮姐姐一直站在床边,她一袭红妆,就那么看着我,而我动弹不得,她似乎说着什么,我却也听不见。
只要一做这种噩梦,爷爷准会带我去柏树下给石碾干爹磕头祭拜,倒也灵验,能够安稳一段时间。
那年龄段对男女之事很懵懂,也不觉得那梦有啥。可后来长大了,才明白那种梦是啥意思,就开始有些害羞了,那种事,在爷爷奶奶面前也张不开嘴儿了。
一晃十年过去,那一年我十八岁,果然,桃花村出事了。
我堂哥是个傻子。
眼看着都二十多岁了,大伯大娘都愁的很,傻子哥又是他们的独苗,不能传宗接代有悖孝道,大不可为的事情。可十里八村的姑娘谁愿意嫁给一傻子,就算是图财,我大伯家也不富裕啊。
这一天大清早,爷爷抽着旱烟袋从外边匆匆忙忙地回来,他跟我说,大伯家要办喜事,一会儿过去帮忙。
我大伯就那么一个儿子,办喜事,傻子哥要结婚?
没错,但这事来的太突然了。
村子里说啥的都有,往好了说,傻人有傻福,傻子的媳妇还特别俊俏,白净地很,让人羡慕的直流口水。可更多的人则说,这媳妇来路不正,是傻子从女人沟里背出来的。
提起女人沟,我的后背上就是一层冷汗。
我让二胖帮忙打听了,没有人知道新媳妇的娘家是哪个村的,我大娘也瞒着不说,的确结婚当天新媳妇的娘家人没来一个。
当我看到傻子哥背着新媳妇流着哈喇子的时候,别人觉得搞笑,我就觉得阴森森的,我甚至感觉,那血红色盖头下有一张熟悉的脸,她正对着我笑。
村里结婚有个旧俗,就是摔新媳妇。
一般都只是走个过场,意思意思就得了。可是我大娘那人迷信的很,说摔媳妇很讲究,摔好了,男的靠前,媳妇贤惠,以后家里男的做主。如果摔的不好,女的靠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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