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真·完结】尾声(2/2)

“……”褚华点了点头，但笑不语。

“你怎么能够来到这个地方？”她清冷的问话声中透着疑惑。

“宿命、穿越、世界还有那些各异的灵魂一切真实或虚假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褚华看着她，黑眸中带着点点温暖。

要是让别人看见褚华帝君露出别的情绪恐怕会大惊失色，万年了，万年他的脸上也不曾有过别样的色彩。

“你……是谁？”苏暖问出了心中迫切想要得知的疑问。

“我是他们，却又不是。”他这样解释道。

苏暖皱眉。

“他们中不过只有我的一片灵魂碎片而已……我该感谢你，是你找回了我失落的所有情感。”言尽于此，他不再多言。

苏暖打量着眼前背手而立，抬头望向远方朵朵白云的男人，恍惚间一个清冷而立，会在她晨起望着他发呆的时候转头过来叫她：“师尊。”的男人和他重合在一起。

“真实？虚幻？”苏暖喃喃道，她也转头望向那朵朵纯净的云彩，脑海里不断闪现着不同的面孔，最终定格在褚华那双平淡无波却在面对她时带着点点温柔的黑眸。

苏暖转头看他，褚华也回视她，两人目光间流转间，心意相通，默契相加，好似他们天生就是一对一般，谁也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