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六章 他笑着说:早,夫人(2/3)
不清,“现在地皮政府哪块部门人员负责。”
何一池顿了顿,“土地局马局长。”
纪容恪对这个人十分陌生,他想也没想就问,“是哪个马局长。”
何一池脸上闪过一丝强烈的为难与尴尬,他透过后视镜看了看我,好像和我有关,他的一切表情与反应都被纪容恪收之眼底,他蹙眉问,“是马章莱吗。”
何一池说是。
我脑子轰地一下炸开,我险些将手上的叉子丢出去,真是冤家路窄,马章莱夫人被纪容恪送到监狱,据说几经周折由死缓判了有期十五年,但我当时气盛,加上对死去淳淳发过毒誓,一定要她血债血偿,我在纪容恪面前软硬兼施玩儿文字游戏,让他想法设法疏通条子那边给予更严重的惩罚,后来纪容恪为此出动人脉,将马夫人改判了终生监禁,为此还得罪了马局长在帝都的后台,和马局长更是结下了深仇大恨难消的梁子。
没想到兜来兜去,最后因为一块地皮栽在了他手上。
这块地皮纪容恪也势在必得,早在他没有受伤去琵城之前,我也从他自己和身边人口中听到过很多次,他当时和霍砚尘争,不过他没有明确表达一定搞到手,可也背后使了不少诡计,他既然这么想要得到,即便出让权决定在马章莱手中,他也不会临阵退缩,但是怎样和恨透了他的人周旋,纪容恪显然也有些为难。
何一池说,“不如我们放了吧,华南省空着的好地皮很多,没必要一定去逢迎马章莱,这人有仇必报极其小肚鸡肠,您和他的陈年旧恨,他是说什么都不会松口,如果给了我们难堪,传出去也不是好事。”
纪容恪手肘抵在窗框上,指尖盖住自己薄唇,“这几天帮我出来他,你听我消息。”
何一池将车停在蓝羽我那栋庄园门外,他走下来打开车门,用掌心护住车顶防止我们碰头,我先弯腰下去,纪容恪的酒劲已经完全涌上来,我把他从车里拽出,让他半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可他太沉了,我根本寸步难移,何一池顾不得锁车,他在我摇摇欲坠要倒地的前一秒迅速在另一边架住,几乎完全依靠他将纪容恪扶进宅子里。
保姆见到醉得如此邪乎的纪容恪,她赶紧从阳台跑过来,询问我要不要买药请大夫,我告诉她不用,我来照顾,让她早点休息。
保姆不放心,就守在旁边一直盯着,也帮不上忙,跟着干着急,我吩咐何一池替我把纪容恪扶到二楼卧房,让他平躺在床上,何一池去浴室打热水,我顾不得拉窗帘,直接把他身上衣服都解开脱下来,又用热水给他擦拭了身体,他醉了之后一点力气都使不上,身子又高又沉,等我艰难给他都收拾好一身清爽,自己已经累得满头大汗瘫倒在旁边。
何一池也没有走,他就留宿在隔壁客房,关门前告诉我有事就喊他,他睡不熟,我实在没力气收拾自己了,我将衣服脱掉扔进水池里泡着,换了身睡裙关灯在纪容恪旁边躺下。
这漫长夜晚我期间几次醒来,没片刻又因为疲倦昏昏沉沉再度睡过去,甚至连回头看一眼纪容恪怎样了的气力都没有。
我翻来覆去最终安稳睡熟,已经快要凌晨,这一觉直到天蒙蒙亮,我才有了一丝模糊的意识,可还是睁不开眼,懒洋洋的赖在床上,一缕清晨凉爽的空气从没完全合上的窗子缝隙渗透进来,阳光十分柔和,洒在我们共同盖着的鸭绒被上,他身躯赤裸,占据了一张大床的一多半,我就扒着一道边儿,随时都会掉下去,我想要后挪下,可才移动了不到一厘米,脚尖不小心碰到他蜷缩着的毛茸茸的腿,我屏息立刻躲开,生怕惊醒了他。
我没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些塌陷,一股尤为滚烫的温暖贴在我背部,隔着蚕丝睡袍紧密传来,纪容恪掺杂着烟酒气味的呼吸在我肩窝和脖颈里蔓延,我又热又痒,身体不由自主抖动了两下,我以为他还在睡着,只是本能想要抱点什么东西,所以并未理会,可他埋在我身体内的脸忽然动了动,我听到一声极为低沉的闷笑,我整个人瞬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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