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流血的至尊】(2/3)
了动作,被强迫趴在麾最炙热胸膛听着麾最心跳的何酒分分钟屈辱感爆棚!“王八犊子!放开我放开我!”何酒还想努力挣扎却发现根本徒劳无功。最后盛怒之下一口咬上麾最胸肌之后何酒泪目了!心里忍不住想‘妈个鸡,这是什么铜墙铁壁!咬都咬不动还是人嘛?!’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好好说话?能就吭声我放开你!不能咱们就这样睡着吧。我困!”麾最低气压的黑着脸仿佛地狱阎罗似的瞪着怀里的何酒。
何酒趴在麾最胸膛上特别憋屈的“嗯”了一声。
“说吧,怎么了?”麾最坐在床边揉着眉头满脸的无可奈何。
“毛球流血了,是不是你干的?你别不承认!地上掉的长刺就是你身上的。”何酒被放开之后指着地上的带着血迹的长刺。麾最看看一边蓝至尊还傻兮兮的蹭在何酒身边移动出的血痕,又想起晚上和蓝至尊较量时自己被蓝至尊咬伤的后背.
“长刺上的血不是蓝至尊的,是我的。而他会流血不是因为被我刺伤,而是因为它进化了。”麾最和何酒解释了一下看着何酒质疑不已的眼神麾最只能黑着脸瞪着一边的罪魁祸首蓝至尊。
“总之你该高兴,你的毛球成长了。因为第一次变形拉伸所以表层组织出血很正常。”麾最甚至没解释自己的后背其实根本就是这个惯性在何酒面前卖萌的家伙咬的。
于是真正的受害者还没有喊冤,肇事者却被保护在何酒身后还被当做了受害者。
麾最懒得和何酒争辩什么,简单的解释之后累的躺在床上侧过身背对着何酒闭上眼珍惜那短暂的睡眠时间。
阳光慢慢进入了窗口,何酒终于稍微冷静点想讽刺麾最几句才发现背对着自己的麾最后背上的确是有一道掩饰也掩饰不了的血痕。尤其白色衬衫还比较透,更加是能让何酒隐约看见麾最脊背上被蓝至尊利齿划伤的一道大口子。
“怎么会有这么长一道口子?谁弄的?”何酒疑惑却完全没怀疑过自己的蓝毛球。
对麾最还是有点恻隐之心的何酒,想了半天找到了日常的医疗包剪开了麾最背后的衬衣。睡的踏实的麾最也懒得管何酒的小动作,但是当何酒细致又温柔的轻轻把凝血剂仔细涂抹在被腐蚀的有点疼痛的伤口时,麾最还是感觉有点出乎意料的舒适eads;还真。
身边也不是没有医护人员,而且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伤也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承受。
而且原本这些就根本不算什么伤口。可是遇到了何酒,从为了收服最强悍的异兽与何酒日夜相对这些天。
张牙舞爪的何酒,无知可笑的何酒,明明不堪一击却又总爱惹自己生气的何酒。
麾最从决定让自己和何酒的婚姻顺理成章成为一个可以一箭双雕的正确失误时,并不认为自己有可能会对这样一个,和自己根本不可能成为爱侣的人发展任何的感情。
“也不知道你的下属怎么照顾你的,这么严重的伤口居然都不好好包扎,睡了一晚上裂开了吧?”何酒在清理麾最后背那个实际并不算严重的伤口时像个老婆婆一样的碎碎念着。可是却一反常态的没有一句平日麾最已经习惯了的讽刺与嘲笑。
“我要去上课了,你在家照顾好毛球。不要欺负它。”何酒拿着小镊子仔细的擦拭着麾最脊背上其他被沾染的血迹以及细碎的伤口。
离开前何酒为蓝至尊做了简单的清理又为麾最脱掉了早就不能穿的衬衣。第一次觉得麾最会像个孩子一样连盖被子都懒的动一下手指而需要何酒帮忙。
“卡拉。”何酒安静的拉上门离开了。而满室的安静与淡淡的温馨,正是何酒不知不觉之间带入了铁血将军麾最房间的美好。
初春的阳光不焦躁透着点点清亮,何酒走在早就等候自己多时的展柏利身边心里继续复习着昨天展柏利要求自己通熟的上课程序与注意事项。
“夫人,今天上课您只需要在一边旁听理解就可以,我昨天已经和导师们打好招呼都不会在课堂上提问以及为难你。所以您尽量保持安静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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