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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到底什么地方不合格啊？”苏傲忙问。

“全部都不合格。”牛萌萌的声音依旧很甜：“你这份不合格的报告我会放到你的办公桌上，拜拜咯~”

苏傲看着断线的手机：“都是24小时，你们是商量好了的？”

而在另一边，挂了电话的牛萌萌拿着苏傲的报告从客服a组走到客服b组，她看到外面的办公区没有人，她本来打算放下报告就离开，却听到白泽半掩的办公室门里，传来殷雄的声音。

殷雄深吸一口气，却不能平复自己的情绪：“你能不能给我说句实话啊？这个苏傲到底是什么人？”

白泽在铺开的宣纸上不紧不慢的写着字：“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你脑子坏掉了？我难得想让自己的内涵外放一次，你能不能不要在这里影响我的气场？”

“生死簿根本不可能被损毁，你之前说的一切都是假的。”殷雄激动的说：“你为什么要撒谎？苏傲到底什么来历？他为什么值得你去撒一个这样的谎？”

白泽低头写字：“我还说你是来陪我唠嗑的呢？我年纪虽然不小了，可没有耳背，你不用这么大声的说话。”

殷雄一听白泽这么说，更来气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有病，你做错事可以用有病做借口，可我不行啊，你犯了错他们会算到我头上的，认为我没有看好你，我已经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再死就灰飞烟灭了，你老人家能不能看在我伺候了你十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能不能在我背这个黑锅之前，让我明白我背的到底是什么吗？”

白泽静静的写完正在写的那个字，放下毛笔用很认真的表情看着殷雄：“你真想知道？要是知道了你一定会后悔知道的，其实我不告诉你吧，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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