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一百美元,或者陪我们玩一整晚(5000+)(3/4)
观他自己,说抽手就抽手,说放走就放走,却要冷静淡漠得多了。真的只是因为想要去弥补那个已经弥补不了的缺憾,才会对她有所不同吗。
威盛南不太明白。
………………
苏暖玉接到米灼年电话已经是三天后。
温凉的声音隔着南北半球,软软从无线电那段传来,“暖玉,有件事跟你说下。”
“什么事儿啊。”
“我跟乔承铭结婚之前,也就是你在大溪地旅游的那段时间,”米灼年说着,看了眼坐在她对面眉眼清贵的男人,咳了一声,继续往下说,“你爸有给过我一笔钱,让我瞒着你。”
北半球夏日炎炎,车牌五个三的法拉利刚刚停下来,她却从脊背爬上寒凉。
你爸有给过我一笔钱,让我瞒着你。
[有你这么欺骗亲女儿的吗?!你明明知道我朋友不多也就灼年一个,你为什么还是不让我帮她?!]
[爸,你怎么这么没人性?灼年是你看着长大的,你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她受罪!]
[我不需要你为我好!从小到大你什么都要管,我就是不想活得这么正确这么窝囊!我恨不得不要出生在这个家!]
……
那些尖锐的话,从她嘴里说出去,本来是想刺痛那个高高在上又自以为是的老顽固,没想到到了现在,最终刺痛的还是她自己。
静了静,苏暖玉拔下车钥匙,很寡淡地笑,“是吗,”
“嗯,”米灼年应了一声,继续说道,“有两千万,一会我打到你户头上,你再转给……”
“得了,甭打了,”苏暖玉百无聊赖地反手关上车门,修长保养到极致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转动着车钥匙。
“我爸既然借给你了就没有要回来的打算,你给我也没用。”苏暖玉说。
米灼年顿了一下,十分的不赞同,“暖玉,这是两千万,不是二十万。这个数字不是说不还就能不还的。”
“我知道,不然你去问问你老公,如果白峻宁欠了他两千万他会要吗……”
苏暖玉还在电话里振振有词地说着,娇脆的声音听不出一丝异样。理所当然又不容置喙。
不得不说苏大小姐特有的逻辑居然还真让米灼年束手无策,几番对峙,米灼年终于还是败下阵来,完全拿她没办法。
……
挂了电话,米灼年有些无奈地自言自语,“跟苏暖玉这个女人完全讲不了道理。”
乔承铭极淡极淡地笑,坐在桌前抿了一口咖啡,不说话。
一片静默,让米灼年再次感到了尴尬。不知不觉,她又想起了他耽误飞机没有跟她一起来的那个原因……眸光一点一点暗沉了下去。
或许他和白峻宁现在正在找一切风晴子就是江珠儿的证据,或许他们却已经确定她就是珠儿,正在进行一些不为人知的计划。但不管是哪一种,她对乔承铭都不能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了。
他们背着她查珠儿,她和暖玉也在背着他们查她。
夫妻之间,同床异梦。
………………
北京。
颐年酒店附近一家商场的地下室,苏暖玉挂了电话,刚在地下车库停好车,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盛夏的地下车库闷热窒息,她刚从跑车的空调里出来,难免有些头晕眼花。可仔细定睛一看,那女人确实是风晴子。
苏暖玉本能闪身躲在一根柱子后面。
这里已经是地下四层了,停的车和来往的人都很少,偌大诡异的地下车库此时只剩下三个人。
苏暖玉皱眉,默默地看着正在交谈中的男人和女人。
“风小姐,您交代的事情我们都办好了。”男人的声音低低传来。
风晴子一身黑色西装,胸前还带着颐年专属定制的金色名牌。
“后续呢。”
“呃……这……”
保镖一样打扮的人支支吾吾,黑衣黑裤,长相也看不清楚,但十分高大魁梧。
“行李箱和钱包都已经到手,但是威总很快就把她接走了,再没多久,乔先生也去了……”
风晴子听着,尖细的下巴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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