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1/2)
就在肖雅芝慌乱的时候,机会来了,白建生趁肖雅芝“害怕”走神的刹那,左手腕向上一拧,一扯,很轻松地将肖雅芝手中的枪扯了出来,一下子将左手的枪对准了肖雅芝的头。肖雅芝只好松开握着白建生右手的枪,把头顶到白建生的枪口上,十分平静地说道:“来吧!开枪吧!死在你白业生的枪口之下,小妹死而无憾!”
“什么?白业生?”自己哥哥的名字,竟然出自眼前这个女匪首之口,是他始料未及的,他十分的震惊。他对哥哥的思念,让他无法放过任何关于哥哥的线索,无论他或她是什么人,他都想从他或她哪里得到哥哥的一切讯息,他太想哥哥了。“我不是白业生,但我很想知道他现在的情况。”
“得了!白哥哥,别以为你穿上这身皮,肖妹妹就不认识你了,你就是化成灰,咱也认得出来。”肖雅芝撇了撇嘴,毋庸置疑。
“我的确不是白业生,不信,你再仔细看看。”白建生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女人的确是把自己当成哥哥了,难道那么多年没见,哥哥没有丁点改变,仍然和自己神似?这怎么可能啊?两人所处的环境不同,经历不一样,信仰更是千差万别,如何做到神似?
“没错!你就是咱的白哥哥。”肖雅芝根本就没有了敌意,此时,她脑海里已经没有了**还是国民党,她的心里只有“白哥哥”。
肖雅芝叹了口气道:“一直以来都怀疑你是**,可惜呀!就在你走之前,咱都无法证明你就是**,现如今倒好,无需费吹灰之力,就知道你就是**。得来全不费工夫,可是,晚了,如今已不再是党国的天下,肖妹妹的命就像砧板上的肉随便你砍,来吧!白哥哥,痛快点,朝这里打!”肖雅芝闭上眼睛,心里想,娘的!迟早是死不如死在白哥哥的手上,这辈子也值了。
这架势,反倒让白建生犯难起来。他不想杀她,只想利用她脱身,更想知道哥哥跟眼前这个女人是什么关系?她口中哥哥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想杀你。”
“来吧!杀吧!你赢了,反正咱是你的菜,想干啥就干啥。”肖雅芝挺着胸,顶到白建生的身上,眼睛火辣辣地看着白建生的眼睛。
白建生哪吃得了这一套?他一把将肖雅芝推转身去,用枪顶着肖雅芝,往山下走,后面跟着六七个土匪。
当他们来到公路上时,之前守候在“段肠谷”的桂南纵队司令甘凤林,带着一干人回来了。他一见共军竟然拿着枪,顶着特派员,这还了得?急忙招呼手下,将白建生围在中间,一支支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白建生。薛强也从吉普车后跳了出来,举起冲锋枪喊道:“别动!谁动打死谁。”双方枪对枪,谁要动手,必然两败俱伤。
“司令!不能动啊!我们的命不打紧,可是,特派员不能有事啊!”小匪头心里很害怕,他不想死,只能这么说。
甘凤林一手拿着枪,一手向下压了压,示意大家不要轻举妄动,特派员在他们手上。
到了吉普车旁,薛强站到吉普车上,用枪指着土匪们,喊道:“把枪放下!”土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没人把枪放下。
“听到没有?叫你们把枪放下!”薛强再喊了一遍。
白建生用枪顶了顶肖雅芝的背,说道:“你不想大家都死在这里吧?”肖雅芝背着手,转过身来,脸上十分的坦然,顶着白建生的枪,说道:“行!听你的。”然后,对着手下大声喊道:“弟兄们!放他们走!老娘不希望这个‘鬼哭岭’又多添咱们这些人在这里闹鬼。让他们去吧!今后有得是较量的时候。”听到特派员这么说,众人只好放下枪。薛强仍举着枪站在车子上,白建生收好枪,坐进驾驶位,发动车子,缓缓开着车子,渐渐远去。
肖雅芝转过身,眼睛直直地盯着渐渐远去的白建生,心里十分的伤感。众匪急忙捡起地上的枪支,向肖雅芝靠了过来,甘凤林请示道:“特派员,打吧?”肖雅芝向后摆了摆手,然后,又向前摆了摆手,说道:“追上去!”甘凤林向前一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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