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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那疲倦的脸让满腔怒火的贾氏无话可说,伸手摸了摸刘启的经脉,脸色忽明忽暗,思索了良久,方才写下了方子……徐晃的伤轻,要好处理得多,贾诩仅仅是摸了一下就开出了方子。至于抓药,不用找别人,东市的左氏商行绝对有好药,不会糊弄,而且最关键的是免费……
绝影这时候也老实了,嘶鸣了半天,结果却是贾氏给它加的饭,而且那一脸的愁容仿佛在说些什么不好的事情。这匹呆马竟然会看眼色,“咴咴”几声,就吃着上好的豆料……
小萝莉李婉仿佛是一个大人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他,生恐发出一点声音。在屋里的案几上始终放着半碗水,至于大锅处还有热水,一掺乎就是温温的,绝对不耽误事儿……
长安西南的龙首原,一棵高大的松树上,一根枝条上挂着一个血人。血人身上的已经干枯了,但奇葩的是,他竟然是断了一个胳膊,在这个寒冷的春天玩起了“裸奔”,只留着裤子。一阵风吹来,在这个有些寂静的龙首原中,竟然传出了一个男子低鸣的声音,他的肩膀动了一动,铁面具迎着阳光有些发亮……
长安之变的那一夜,益州成都也不是特别的平静。刘焉越来越虚弱了,令刘启等人寒心的是,此时的刘焉的身子仿佛是一天一个变化,到了如今,竟然是连话都说不出来……
刘启所请的道人都来诊治过,只不过各个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心焦的刘启没有注意到,那些道人临走时,朝向那个女道人卢氏的目光很是诡异……
这一夜四更时分,好几天没睡好觉的刘启强打着精神,突然听到一阵咳嗽声,心里一个哆嗦,站起身子一看。刘焉的脸色不复先前的惨白,甚至有些异样的红,游有些萎靡的脸此时竟然是瞪着大大的眼睛,仿佛要脱眶而出!“扑哧”一声,刘启的脸异样的惨白,手中的丝巾有些不稳,两只眼不由得落下了眼泪,喉头有些哽咽,却强制着自己不发出声音……
刘启软弱么?不软!就在半年前时,他的孩子意外流产,刘启仅仅是铁青了脸,可是这是他的老父,每当望着他日况愈下的身体,他的心仿佛被刀狠狠地割去了几片肉!喷出的鲜血使得在炕上有些腥臭味,甚至连血的颜色不是鲜红色,而有些发白!刘焉仿佛又有了力气,右手竟然大力的抓住刘启,两只眼睛充满希冀的看着他,想说什么却又吐不出来……
刘启的眼睛已经是雾做的了,有下人听到房间内传出了异样的动静,小心的进了门。刘启没回头,嘴里却说道:“把我的兄长弟弟姐妹都叫来!”刘焉听了话,虽然嘴里说不出,但脸上有一丝欣慰,更有一丝失望!欣慰的是,他能见到家人,失望的是,刘启没有霸主的性格,这个时候叫来他的兄弟,万一事情有变,岂不是前功尽弃!
刘焉嫡子中刘范刘诞在朝廷中任职(历史中刘启也在朝廷中任职,甚至治所是在绵竹不是成都,此为小说,勿深究),三子刘瑁(史载此子早逝,不过他老婆有名气,就是刘备入川后所娶的吴皇后,吴懿之妹)体弱,喜好文事,就留在家里。刘焉本以为会白发人送黑发人,不过现在想想却好得多……
刘瑁进了屋,朝着刘启点了点头,他的脸也有些白,身子骨有些偏瘦,看着老父如此惨状,嘴边的话也变得磕磕绊绊,平时里的fēng_liú意味早已丢一干二净!刘启弟弟刘琨鹰钩鼻,他是庶子,却是这个家中最令人不省心的……
刘琨进了屋,看到刘焉之后,反而大声嚷嚷道:“哼!四兄直到如今,才肯让我们见父亲最后一面么!沽名钓誉!哼!大兄二兄都不在!没人和你争家产!急什么!”刘启眼圈发红,咬着牙说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刘琨冷笑一声,说道:“哼!”
刘琨很高兴,他一把推开了刘启,因为刘焉竟然奇迹般的将手伸向了他,赶忙跪倒在他的身旁。刘琨感到刘焉轻轻的推了他一下,还以为有话要说越发的靠近了……刘瑁皱着眉头,不过生性极孝的他,在老父面前也不好说什么,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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