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眼熟的老伯(1/4)
,。
走出这片田野,便有好多一条羊肠小道,四通八达的。小路周围密密麻麻的全是说不出名字的花草,有些都有膝盖那么高了,蝴蝶蜻蜓到处飞,眼看着接近了,伸出手要去捉,它却又忽的飞走了,飞得远远的。太阳灼得人口渴,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出那片田野。
还好现在不是春天,不然田埂和道路都坑坑洼洼的更不好走。我平衡感很差,这主要来自于我的恐高症,总觉得自己会摔下去。
天色还没完全暗下来,那些平房啊,瓦房啊,背后烟囱黑咕隆咚的洞里都开始冒起烟。我在城乡结合的地区,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因为那里的厨房几乎都不用柴火了的,而是用煤气和电。我有些犹豫,该不会这里还落后到没通电吧。不过田埂上路上远远近近的电线杆打消了我的疑虑。
我们沿着最近的一条条小路一直走,顺着那条路拐了几个弯,一直到天色暗了几分,才到了目的地。我们也见识了不少“新鲜”的事物:猪,牛,七星瓢虫……
刘千古指的那个屋子并非我想的那种有一个大院子,是那种南方很常见的土楼,这里的土楼都是这个格式,一个人家里总共有三栋土楼,一栋主楼两栋副楼。主楼总共可以分为两层,但是看起来只有一层,因为第二层不住人,也没有楼梯上去,一般是放东西的,下面有个开口。人要取或者放的时候就取个梯子搭在开口处爬上去。
主楼的第一层一般有一个厅堂和四个房间,整体呈“凹”字形,不过,是倒“凹”。主楼左右两边各一个副楼。左边的副楼分三个房间,两个是养猪的,一个是茅坑。右边的副楼也有三个房间,一个是厨房,一个是洗澡的,还有一个是养鸡的。一般来说,还会有个水池,当然不是露天的那种,上面修了个打水的东西,不知道普通话怎么叫,打水时把上面的棍子压下抬上,水就会出来。
当然,这只是我看到的,这里的屋子格式上大概就是这样,也有些是不一样的,而有一些的作用不一样而已。不过,农村里的土屋的主楼都是这个格式,一个厅堂四个房间,两边两个房间突出来一米左右。主楼一般修得比副楼高半米左右。好像听谁说过,这种地方农忙的时候,收下来的东西都放在指定的地方去晒,木薯拿进山里,谷子花生什么的,拿到大队附近的坪上晒。
这里处处是田和山,我们走的时候特意绕开了那几个警察。我觉得他们不一定注意到我们,这种地方不像市里那么混乱复杂,他们守的也很松懈。我们走过去的时候,那土楼旁边只有个上了年纪的伯伯捧着一碗饭,背靠着一只竹凳坐在厨房门口吃,旁边一只同样上了年纪的大黑狗也在吃着它破碗里的饭,吃的扒拉扒拉响。这里的屋子还用了红砖堆成墙半围起来,上面种植着一盘盘的仙人掌。那种东西我知道,农家人种来不是用来看的,有时候得甲状腺炎了,用来敷在患处的效果很好。这里的鸡一点管束都没有,在主屋周围乱跑,有些甚至跑到人家地里面去。这一切对于我们来说都十分新鲜。
似乎是听见了陌生人的脚步声,大黑狗抬起头来对这边警惕地叫了两声。老伯伯也抬起了头,但是眼睛里一点警惕都没有。
我停下脚步。我自幼怕狗,这是辛姨说的,因为小时候经常被狗咬。直到失忆之后,虽然以前被狗咬的经历都忘掉了,可是对狗的恐惧还是深深根植在心里,见状立即不敢向前了。
其实我何尝不知道狗是人类最好的朋友,可以看家,不会见利忘义,只要认定了主人就会很忠诚。但狗的好归狗的好,我的害怕归我的害怕,就像一个好人,不可能让全天下所有好人都喜欢他,虽然大家都是好人。不过其实我还是蛮喜欢狗的,然而喜欢不代表不害怕……
刘千古的搭讪能力最好,立即就换了一副笑,整理一下衣领,踏着方步走过去,操着流利的普通话问到:“阿伯(此处刘千古念bai,以显得更亲切),食夜(吃晚饭)呢?今儿个的什么菜色呀?”
一般
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