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染血的毛毯(2/3)
庆的一切,都是伪造虚构的,他是一个谜。这些东西甄太不会讲给我,我就永远不会知道那个很逗比的姨父,黑着脸让我和月胧赶紧分的姨父,老是骗我去看游女表演的姨父,究竟是个什么人物,但他具备一打十的能力,可以几句话镇住长谷川家老爹,还可以凭一张照片就把老师从偌大的中国找回来,也可以单独面对守骏上百个打手而面不改色。
后半夜,我做了一个很羞耻的梦,梦见自己变成了双向插座,那个在宴会上惊艳四座的皇后在我身下承欢,而我身后是光宗可怕的脸,他亲吻我后背和脖子,赐给我上刑一般的痛,而我欢乐无限沉浸其中,我发誓这个梦不是好兆头。
被梦境吓醒,我半裸坐起来,窗外雨还在下,甄太却不见了。
摸一摸床,温的,床上毛毯存在温度,说明甄太之前还在,不过甄太躺过的地方有一摊黑色的东西,散发一股血腥气。
我点亮手机屏幕当手电筒一照,才知道那是一滩血。
室内远处那个卫生间门没关严,光线从门缝中透出来,能看见一个人影在里面闪动,我下床喊:“甄太?”卫生间当中人影就不动了,他僵直了片刻,回答:“在呢。”
我下床打开吊灯,走向卫生间打开门一看,甄太背对我冲马桶。
我走进去,这里有种特殊的胭脂味,闻到以后让人脸烫,甚至有口干舌燥的功效。
“你怎么了?”我小声问。
他脸色红润回过头,耳钉特别耀眼,笑说:“没事,你起夜了?”
床上有滩血,他却说没事,我就没必要多问,但我心里怪怪的,或许我在担心他。
“过来蓝纱,过来。”他放下马桶盖坐到上面,我走过去,他又冲一次水,而我站到他面前,那个胭脂味就更浓郁了。
“现在坐我这,反复冲马桶,不准打开盖子看。”他起身让出马桶,我乖乖照办,他就走出卫生间打开房间大门。
叫保镖和司机进来,甄太吩咐他俩:“把床上那个毛毯处理了,别被人看到。”
我半裸坐在马桶上,保镖和司机瞄了我几眼,就按照甄太吩咐办了。
天亮,甄太捂着肚子睡得很不安稳,我起床穿好衣服,听到门外一个人走来走去,他皮鞋踩地砖发出声音很响,似乎带着焦虑和不安。
我轻轻打开门,司机在外面来回走,表情急的要死。
保镖脸色难看靠在对面墙上,看见我出来,他俩脸色更难看了,我关上门问:“怎么了?”
保镖离开墙壁,司机拽下领带说:“出大事了。”
他脸色煞白,保镖说:“夜里我俩去处理毛毯,被光宗截住了,他居然不睡觉一直暗中窥探这扇门,是我俩大意了。”
一条铺在床上的毛毯而已,我不明白他俩为何如此紧张。
司机看了看左右,小声说:“当时光宗问我,为什么大半夜的要烧这个毛毯,我答不上来。”
保镖补充:“我当时很想把他就地击杀,但他周围肯定有许多影子,我不敢保证能一次得手,何况他是公子的父亲,我也不敢动手。”
一条毛毯居然可以让他考虑击杀光宗,这简直丧心病狂。
司机说:“当光宗抢走毛毯打开一看,毛毯上有一滩血,这让我怎么解释?不过还好有小姐。”
还好有我?
司机说:“我说那是你第一次的血。”
一把揪住他衣领,我恨不得一个飞踹让他断子绝孙,光宗已经说过,最不想看到甄太身子被女人污染,他竟对光宗说那是我的鸽子血,恨我死的慢是吗?
司机一脸无奈给我解释:“不这样对他说,烧毛毯就不成立,我说你看见毛毯就哭,公子怕你伤心,才让我俩烧毛毯。”
我骂他:“你个蠢驴,你怎么不说那是我月事来的血。”
他俩异口同声说:“不能提月事。”
我懒得看他俩,问:“然后呢?”他们急成这样总要有个原因。
司机说:“毛毯被光宗取走了,他要查验这是不是你第一次的血,万一他化验了,我的老天,这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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