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除暴安良(中)(1/2)
她边打哈切便开门走了出去,我怕她又要动刀子也赶忙跟着她走了出来。而此时酒吧女没再哭了,又变成一声声的呕吐了,并且地上已经吐了红的绿的,有好大一滩了。
“嘿、嘿、嘿,我说姐妹们儿,你悠着儿,别把肠子吐出来了。”mī_mī唐对趴在地上的夜店女说。
酒吧女抬头看了一眼mī_mī,随即带着哭腔:“你不是振阳,你是大胸胸,胸大大。振阳,振阳他走了,呜呜呜……”夜店女又哭了起来。
“嘿,你半夜的在这作什么呢?我看那叫什么振阳的,就是被你作跑了。”mī_mī没好气地说。
“丫丫,咱们把她扶起来吧。“我和唐mī_mī一人架起夜店女的一只胳膊,把她扶了起来,mī_mī打开她的包包,找到钥匙给她开了门。她屋子里面凌乱异常,丝袜、内裤和烟头还有泡面盒子散落在房间里面的每一个角落。
“嗨,看着衣着光鲜,谁知生活也很邋遢。”我感慨着,我和mī_mī给她带上了门,回屋睡觉了。
第二天,当我从杂志社下班到家的时候,我看见对面酒吧女的房门大开,而她和唐mī_mī正坐在一起聊天,而且貌似两个人聊地很投机。
“丫丫,你回来了。”见我开门,唐mī_mī站起来和我一起进了屋。我慢慢把门掩住了。
“嗯,你能告诉我你怎么突然间和这个酒吧女这么熟了吗?唐mī_mī你可以啊,你才来几天啊,都和大家打成一片了。”我有点责怪。
“丫丫,你不知道啊,她身世很可怜的。”唐mī_mī拉着我坐下。
从mī_mī的讲述中,我才知道对门的夜店女叫吴敏,来自一个偏远地区的小县城。从小父母双亡,就跟着叔叔婶婶生活,结果他们却待她一点也不好,在她17岁那一年就来到省城打工,并结实了一个大学生叫刘振阳,也就是我上次见的那个小白脸。刘振阳的家庭是一般工薪家庭,也并不是很富裕,两人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吴敏就在餐馆做服务员,供他的生活费。可是有一天一个老乡告诉她去酒吧当陪酒女一晚上小费就可以比在饭店洗碗一个月的工资高。吴敏也就去了,她也想刘振阳生活过的好一点。但是她只是陪酒,即使别人给再高的钱,她也不会出卖自己的身体。
就这样她把刘振阳供养了几年,直到今年那孙子大学毕业,立刻和自己一个同班女生好上了,还一脚把吴敏踹了,原因是:他家里不同意他找个酒吧女。吴敏的伤心就可想而知了。
听完mī_mī的讲述,我顿时对吴敏产生了深深的同情,有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
这时候,“笃笃笃”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我说。门打开了,是吴敏,她今天没有任何涂抹,完全素面朝天,即使这样他看起来依旧容颜清丽。
“你来啦,请坐吧。”我对她笑着。
吴敏也对我笑笑,在凳子上坐下,“mī_mī,今天是周五,明天大家都休息,我想请你和丫丫一起去吃烧烤喝啤酒。”
“嗯,好啊好啊。”唐mī_mī点头如捣蒜。
“那丫丫呢?”吴敏又看向我。我还没说话呢,唐mī_mī竟一口帮我应承下来了,嗨,她真把自己当成我的代言人了。
我们三个来到街边的“老王烧烤”,这家烧烤摊久负盛名,我听闻很多人对老板的手艺赞不绝口。
“老板,来十串羊肉串,十串烤鱿鱼,再来一份烤羊排,先上两打啤酒。”吴敏说。
“好嘞。”老板答道。
“吴敏姐,你肯定很能喝了。”mī_mī问。
“没办法,锻炼出来的。”吴敏不好意思地笑笑。
大暑的节气里面,风是这么的燥热,但是依然抵不住大家对于烧烤的热情,烤炉旁边得大风扇将烧烤的烟雾吹向另外一个方向。到处都是光膀子的男人和划拳声。就在我们聊天的间隙,啤酒和烤串儿都上来了。
吴敏打开了三瓶啤酒,“来,丫丫,mī_mī,我很开心交到你们这两位朋友。”
“干杯。”我们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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