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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都断了两根,露出大半截胸肩。“你既然接受了做朕的妃子,又为何不允朕碰?”祁曜嘴上说着好似占着理,可他自己心里清楚,她的任何身份根本不能阻止他想要对她做什么。
“你身上有其他女子的香味,我觉得不舒服。”温娆含糊着将罪过归置于他身上的香。
祁曜皱眉,低头嗅了嗅,没有闻到什么香味,“你这般计较,朕日后岂不是不能碰其他女子一下。”
温娆没有说话。
“过来。”
他每次都这般向她招手,而她也无一例外的去了。
祁曜将她拖上床,随手拿了件衣服替她擦了擦脚又扔到了地上,这才将她拖进被窝。
“你觉得朕会对温茹做什么?”他好笑的看向她。
“不知道。”温娆说道。
“你觉得朕抱过别的女人了就不能再抱你了是不是?”祁曜说道。
他说得每个问题都让她难以启齿,她为难地看着他说不出话来。
“若是朕不碰其他女子,你便不会拒绝了是不是?”祁曜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你是皇上,妃嫔无数,自然是想碰哪个就碰哪个,只温婕妤已经身怀有孕,你现在不能碰她……”温茹嘀嘀咕咕的,似乎在给自己找借口遮挡。
“朕没有碰她。”
“那她肚子里的孩子哪里来的?”温娆觉得他在狡辩,又追问了一句,反倒问的祁曜一噎。
孩子从哪里来的,祁曜自然比别人清楚,只是他却不好告诉温娆。
春天来了,若他还没有个孩子,恐怕又有人上赶着往后宫里塞人,还能名正言顺的指着他收下,纵使他再凶残,也不能天天来一批杀一批,总有那么几个不怕死的,占着几分理就没完没了。
他不想叫她心灰,自然不愿意后宫再添人,她是个有前科的人,如何能再让她假装一回,自然让那个跟梅香雪白的温茹来背,至于如何收场,他也想好了,谁让对方实在不知好歹,存心在他眼皮底下膈应他。
再者说,他的本意是温茹赢得了那场比试,因为身怀有孕留下,岂不是比她自己来的简单,可她偏偏不相信他。
温娆如何不懂他的用心良苦也就罢了,只是她愈发难伺候了,竟然还嫌他“不干净”,她不直白说出来他便不明白她的意思了么……简直荒唐。
“她跟你一样。”祁曜含糊说着,便抬手压着她脑袋搁在自己胸口睡了,他本来就累了,晚上也没打算跟她滚几回,只是想摸摸亲亲温存一番就歇息了,谁知她这么没眼色,跟猴子似的瞎折腾,他气性上来了就非得把她压实了。
吓一吓再逼一逼,果然把她的真心话给榨出来了。
他今天高兴不跟她计较,等哪日她作死了要她吃不了兜着走。
夜色弥漫,乌云蔽月,只有偶尔从云层里透出来闪烁的星子能告诉人这是夜空而不是一块锅底黑的抹布。
温茹猛然从梦中惊醒,一身冷汗尚且未散去,她整个人又僵硬住了。
脖子上冰冷的触感令她心跳加速。
“你醒了?”耳边是一道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
“我还在想,要不要就趁你睡着的时候,帮你解脱,这刀刃薄,见血封喉,若是你在睡梦中死去,兴许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呢,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信吗?”
“你想杀我?”温茹忽然间又放松了下来,微微一动,脖子上骤然传来一阵刺痛,她又顿住。
“我从不跟你开玩笑。”那个男人的声音转而变得冰冷,“听说你怀了他的孩子。”
温茹闻言扯着起嘴角,“你心里清楚。”
“是啊,冰清玉洁的你,根本就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他唇角的弧度亦是加深了几分,“慕容句无福消受你们这两个大美人,祁曜却同时戴了你们两个人的绿帽子,你们姐妹俩也真是默契。你说,你的男人究竟是谁?”
温茹听到这些话很想抬手遮住耳朵,可那个男人却不许。
“我相信你一直都为我守身如玉,因为不管是慕容句还是祁曜,只要他们碰了你,都会发现,你早已不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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