桩儿不愿随为夫同去?(2/3)
仗的将军?那将军是否也像智勇双全的卫将军那般,生得英俊潇洒,伟岸挺拔,饱读诗书,有勇有谋?
便是少女怀春的她也不信哪!
这世间,卫良和也只此一人耳!
若她所嫁是个五大三粗、臂圆膀厚、大字不识的鄙薄之人,那还不如她弃了皇家颜面,自己选!
选一个如意郎君,恰如方才卫氏夫妇那般举案齐眉,恩爱有加,美得艳煞旁人,多好!
若非那个小丫头来搅局,那般举案齐眉的恩爱情景,便该是她的长姐了!
馥云公主一心想捣乱方才的那对,眼神含恨,长公主瞧着她心里不好受,也知方才太严厉了,主动握住她的手,耐心劝道,“馥云,你比长姐聪明伶俐,长姐也知你是好心,在替长姐不值。可这就是命,他已近而立之年,总不能终身不娶,此事怪不得他!”
馥云公主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可他娶一个年纪小了他整整十岁的小丫头,容貌还那么美,这不是存心要气你么?北定大将军从来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定是那小妖精迷惑了他!”
长公主容萱被她这番毫无逻辑的想法逗笑了,伸出纤细的食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无奈又包容地笑着说,“你呀你,脑袋里整日装的是什么?你都道卫大将军并非以貌取人之人,神侯夫人又如何迷惑得了他?再者,人家还长你一岁,一会儿一个小丫头一会儿又一个小妖精地说人家,合适吗?”
馥云公主抱着她的一侧,下颚搁在她的肩头,撇着嘴道,“我不管我不管,等进了钟萃宫,我定要她好看!”
贺桩随着卫良和缓步向另一侧的宫门走去,拐过几个高墙大道,贺桩便彻底找不着北了。
不过方才还热闹的青石板大道,几下便没人了。
贺桩不由奇怪,扯了扯男人的袖子,低声问,“方才的人去哪儿了?”
她的步子小,男人习惯了迈开长腿大刀阔斧地走着,此时慢悠悠地配合着,倒也挺喜欢,“咱们抄的是近道,这会儿离晚宴还有一个时辰,我先领你去我的屋子里坐坐。”
卫良和身为禁军统领,为出入宫方便,专门配备了一座两进的小院。不过他晚间多是回府陪贺桩,小院空着也是空着,他只留了两间厢房,其余的便分给了夜间当差的带刀侍卫。
贺桩随着他到时,恰逢轮岗换班,一群大老爷们有正光着膀子换衣裳的,也有嘴里说着荤话的,还有大脚搁在案桌上吃东西的。
一听闻顶头上司的夫人来了,一阵兵荒马乱。
“谁扯老子的裤头?”
“老何,地上那糕点屑沫,你收拾点儿……”
“蒋四儿,等会儿你嘴巴收着点儿,别吓着咱夫人,晓得不?”
“……”
贺桩立在院子外头,听着这呼哧呼哧的吆喝,准是老王没错儿。
心里头大囧,扭头见卫良和倒是神色自若,终究是没有他的厚脸皮,“我来是不是惊扰到他们了?”
卫良和顺手握住她凉丝丝的手,眉头微皱,“无妨。屋里头乱的很,你来他们才会晓得主动收拾!是不是太紧张,手这么凉?”
说话间,屋里头派了老王作代表出来了,贺桩忙抽回手,只见老王“啪”一下在她面前站定,双手握着长枪,递上去,向她深深鞠躬,神色严肃道,“末将参见夫人!”
贺桩懂宫规官礼,但受军礼还是头一回,只得不知所措地望着自家夫君。
男人瞧着她小兽般无助的表情,只得一步步教她,“双足立定,再迈开右腿上前一步,并腿上来,接过他的长枪便可。”
贺桩有模有样地照做,却在最后接长枪时太重拎不动,差点砸到脚,卫良和被吓得够呛,赶紧接过。
老王见他这般惊慌失色,拼命忍住笑,被男人一记冷眸惊得连忙挺直腰杆,高声吼道,“出列!”
屋里听到动静的侍卫们整齐地迈步走来,贺桩看他们衣衫一致,鞋面干净,若非亲耳听见方才的兵荒马乱,真的不敢相信他们的如此神速。
“属下见过夫人!”响亮的问候惊得树上的鸟儿都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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