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您快看,夫人她有反应了!(1/5)
卫良和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深陷的眼窝透着缱绻。
外头天色大亮,没多久卫老夫人来坐了会儿,想来她夜里也睡得不安稳,坐着有几分恍神,便被卫良和请了回去。
清莲送着她出门,老夫人回身望了望,道,“这几日你辛苦些,日后少不了你的好。”
清莲随行跟着,只道,“夫人心善,对奴婢好,奴婢记在心里,不敢怠慢。”
两人出了蒲良苑,正走到雕落的荷叶小走廊,卫老夫人叹了口气,走了几步,又道,“你也好生看顾着侯爷,瞧着他熬得眼睛都有血丝了,也是够叫人心疼的。”
五月的雨说来就来,外头还阴阴沉沉,闷热得很。
卫良和担心贺桩捂着生痱子,便命人换了条薄被。
未几,主卧外响起敲门声,管家卫准的声音在外头响起来,“三公子,老爷亲自带着亲姨娘,负荆请罪来了,还有大公子二公子一并携着妻儿……”
贺桩昏迷不醒,卫良和也没了别的念想,两耳不闻窗外事。他望着贺桩面白如纸的面孔,冷冷道,“叫他们马上滚!”
卫准颇为为难,“三公子,恐怕——”
卫良和的手捏得紧紧的,一字一顿道,“你若胆敢放秦氏进来,脏了侯府的地界儿,就等着挨板子吧!”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喙的坚决,姿态咄咄逼人。
卫准不敢再吱声,忙去回应了卫老夫人,没过多久,却又折了回来。
“三公子,老夫人请了老爷入府,她知您痛恨秦姨娘,便没叫她进门。不过老夫人说了,此事总得给少夫人一个交代,还请您过去一趟。”
卫良和听了,只觉满肚子的火,自秦微峥到下媚药,他的好父亲哪一次不是护着秦氏。
不就是说清楚么?好,这回他倒要看看,秦氏还如何死里逃生!
且说秦氏,自打卫老夫人携着贺桩离开宗祠,自知此事败露,她断没有好果子吃。
她忙命人通知了馥云公主,岂料联手的盟约说散就散。从公主府回来的下人,莫说是人,便是馥云公主的影子,也没见着。
而馥云公主自然不会顾及秦氏的死活,这两日她思来想去,想着帖子上是长公主的印鉴,人是秦氏害的,她想从此事抽身并不难,唯一的担心便是那辆马车。
殊不知,那辆马车早被禁卫军扣下了,馥云公主已是自顾不暇。
秦氏一时孤立无援,深知唯一的救命稻草便只有卫群。于是,她便做足了姿态,一直跪在列祖列宗面前。
卫群这几日忙于举荐门生之事,一回来便听秦氏正跪在宗祠,眉色不悦,待听她期期艾艾地说完白氏受伤,贺桩险些流产被卫老夫人带回侯府,登时就怒火中烧,一巴掌打在了秦氏脸上,怒道,“你个毒妇,非要闹得家道不宁才安生是不是?”
秦氏顿时泪如泉涌,“老爷,妾身也不想的呀!实在是那贺氏嚣张得很,妾身不过叫她跪下给列祖列宗磕三个响头,她却道妾身以下犯上,这叫妾身如何忍得了?”
“你这一张利嘴,她还争得过你?”卫群气得全身发颤,“她虽是身份低了些,可良和不在意,又怀了卫家的子嗣,你这般咄咄逼人,若是传出去,你叫我如何自处?”
“妾身巴不得当她神仙一般供着,哪里敢逼她?”秦氏泪眼汪汪道,“只是她直说妾身一个继室,不配站在列祖列宗前,便是百年之后也无法与老爷同葬,妾身一听便急了……”
卫群委实没料到秦氏如此猖狂,怒气未减,“你不敢?白氏如何受的伤?我原以为,上次你已吸取教训,多少知道收敛些,你倒好,变本加厉了。良和媳妇腹中胎儿若还在,倒可以饶你不死,若是……母亲被你逼得不敢回府,如今,卫府还如何容得下你?”
秦氏一听,登时吓得面色惨白,“老爷,妾身可不经吓。贺氏离开宗祠,胎儿可是好好的,妾身断不敢有分毫隐瞒!”
卫群却不愿听她多言,挥手道,“你这般狠辣善妒,卫府若再交到你手中,怕是果真应了良和那句话,迟早要败在你手里!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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