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给你立规矩,可是老爷应允过的!(2/3)
。她狠狠闭眸,似乎要把心口的苦涩掩下,再睁眼,已是一派清明,“你究竟要如何?”
秦氏扬声大笑,“哈哈哈,我当然是想要你生不如死!我既然敢抓你进卫府,自然也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叫你痛不欲生!来人,上针刑!”
她话一出,只见几个婆子气势汹汹地上前,贺桩知若是挣扎,只怕伤及孩子,索性甩开她们,沉声道,“不就是立规矩?我跪便是!”
未几,她忽觉背上针扎般的痛,密密麻麻,细细碎碎,血色从她的脸上一寸寸地逝去。
即便是忍受这样的痛苦,她还是瞪着秦氏,沉默地充满恨意地瞪着她。
那样的目光硬硬地戳到秦氏心里去,他的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那一双浑浊透着血丝的眸子,冷冷地看着她。
秦氏犹觉不解气,声音恍若魑魅,“你们都是死人吗?给我用力,死死地用力!”
“嗯——”贺桩吃痛,剜心的楚色密密麻麻地遍布她的全身,光洁的额头上薄汗绵绵,一张白净的小脸蛋儿剧烈地扭曲着。也不知这种噬心之痛,何时才结束……
且说清莲挨了颜宋玦一鞭,并未断气,她底子尚好,没多久便悠悠醒来,脸颊的疼痛提醒着她,先前此地发生过什么,一想到夫人,忙扑腾着起来。
她手脚并用地爬出马车,只见一身血衣的何辅左手捂着心口,正依在车轮旁,神色痛苦,紧紧闭着眼睛。
清莲四处找不到主子的踪影,连忙跳到何辅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何副将,夫人呢?”
何辅悠悠睁眼,吐了几口鲜血,艰难开口,“夫人被颜时央掳走了,往西北方向,看样子是去了卫府,你快回去禀报卫管家。”
清莲吸着鼻子,擦了擦眼泪,不忍道,“你还撑得住吗?我马上找人来救你!”
何辅气得吐血,忙推开她,却是有气无力道,“夫人要紧,你快去。”
清莲只好狠下心来,瞧着前头偏僻的角落还有匹马,连忙飞身过去,稳稳落在马鞍之上,一脚狠狠踹向马腹。
马儿受惊,一下扬起前蹄,如离弦的箭般飞奔而去。
神侯府一派素简庄严,门庭洒扫得一干二净。
此时,大门正开,中央正停着一辆简约的青蓬马车,而卫准简直笑眯了眼,亲自立在马车前,谦恭道,“老夫人,怎么回京也不提早捎个信?”
马车前帘子紧逼,只露着一双干净扑素的布鞋,只听里头传来微哑和蔼的声音,“良和三天两头地催,可不得吓吓他!”
卫准笑道,“无论如何,老奴可算把您给盼回来!”
正在此时,青石板上忽然出来一阵清脆的马蹄声。
来人正是驾着马的清莲,她心急如焚,一见到卫准,忙扔了马鞭,翻身下马,扑通一下跪在卫准面前,涕泗横流道,“卫管家,大事不好。夫人被掳走了,何副将说,那歹人挟持着她往卫府的方向去了!”
“这可如何是好?”卫准一下变了脸色,急得团团转,忙抬头望着卫老夫人的车辇,“老夫人,您看?”
“消息可确切?”青蓬马车里传来一道威严冰冷的声音。
清莲含泪摇头,“我们的马车在街角遇袭,奴婢被歹人打晕,醒来时夫人就不见了,何副将也深受重伤。”
卫老夫人一手抓住车帘,“速速查清楚!”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道焦急的声音,“不必查了,三嫂确是被太太抓去祠堂了,我姨娘已经赶过去了,就是不知可否来得及。”
来人正是卫府六姑娘卫媛!
贺桩痛得生生晕过去,待她醒来,险些趴不稳,她惊得一下清醒过来,忙抱住面前的案板。
她定睛一瞧,待看清面前是各种情况时,登时大骇。
她为何会被按在铁梨木的条案之上?两侧的婆子为何都拿着廷杖?
贺桩紧紧护着肚子,挣扎着起来,却被一个手劲狠的婆子死死摁住。
她惊得面容雪白,衣衫凌乱,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滑,“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秦氏低下高傲的头颅,低头看着她,她的目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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