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 你说的不是太子爷,是脑瘫儿。(2/3)
信:谢谢,不打扰你休息了,晚安。自那天晚上分开后,江泽发过来几条短信。内容都很平常简练,像和普通朋友那样。
我把手机放到一边,枕着自己一条手臂继续盯着电视神游太空。没一会,意识一沉,迷糊了过去。
还能听到电视里那个女主持人有些刺耳的笑声,可眼就是睁不开。
不知过了多久,那女主持人恼人的笑声没了,耳边变的静谧。
我深吸一口气,往下躺躺,枕在互叠的双手上。
鱼汤的香味?
坏了,赵阿姨把汤温上了,而我忘记关火。
心中想着,我睁开眼睛。起身那一瞬还以为是在自己的狗窝里,沙发前面还有个小茶几。
结果就是侧着往起一站,左脚拌右脚,一下子扑到了。
后脑一木,眼见着要摔到地毯上,胸前横出条手臂,把我接住了。
“做恶梦了?”余扬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摔到没?”
我扶着他胳膊站稳,对他摇头,“没事。”
余扬显然从酒会上下来,脸喝的有点红。一身的酒气不说,还夹着香水味。
灰的西服搭在一边的沙发上,雪白的衬衫纽扣解开两人颗,左边的领口上,印着两枚浅粉的口红印。
“你坐会,”我让他在沙发上坐下,道,“我去给你盛碗鱼汤,解酒。”
余扬坐在沙发上,把歪到一边的领带扯下来放到一侧。
我端汤回来时,他正在解左腕上的腕表。目光锁在我身上,却一句话也不说。
把汤放到餐桌上,我示意余扬去喝。余扬起身,看着我,上了楼。
我把他放在沙发上的西服和领带拿到洗衣间,本来想洗了,可看着橱柜里那些纯英文,法文标识的各种瓶子又放弃了。
毕业几年,英语早还给学校了,更不用没怎么接触过的法文了。再说,余扬的衣服应该是要送出去专洗。
拿起一瓶子研究上面的英文平复不安的内心时,余扬走了进来。他倚在门口,把换下来的衬衫递过来。
我有点尴尬,拿着瓶子对他晃晃,“我不会洗,看不懂。”
余扬接过去扫了眼,“漂白的。”放到一边的洗衣篮里,提提西裤半蹲下,把下面橱柜里的瓶瓶罐罐拿出来都看了一遍。
站起来后用盆接了些温水,从的瓶子里倒一瓶盖的液体进去,搅均,把衬衫浸到里面。
摔摔手上的水,他对我道,“十分钟后手洗,自然阴干。西服送洗。”
我点头,没话找话,“你居然会洗衣服。”
余扬用看白痴的眼神看我。
我摸摸鼻子,感觉更尴尬了,“太子爷不都是衣来抻手饭来张口?家里佣人无数,哪用得着自己动手。”
“你说的不是太子爷。”余扬挽挽衣袖往餐厅走,“是脑瘫儿。”
走一半,他回头看我一会,反身折回来。
我低头看自己有哪里不对时,他走近手一抬,把我扎在脑后的马尾散开。我脸上一寒,心中抖了两抖不会动了。
轻合上眼,准备接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时,余扬绕到我身后,把我长发卷了两卷,用皮筋扎上了。
扎的很松,一些碎发散落到脸侧。我抬手掖到耳后,心底微微松口气,回头疑惑的看他。
他在干什么?
“这样还挺不错的。”
余扬莫名其妙的扔下一句后,去餐厅喝汤。
我摸摸头发,去客厅把领带拿到洗衣间。去餐厅看了眼,给余扬又盛了半碗汤。反身回洗衣间,洗衬衫,挂起来……
收拾干净洗衣间,余扬的汤也喝完了。他把餐具洗净,擦擦手出来,“天不早了,明天还要早起上班,睡。”
我脚步顿了下,拢拢滑落在耳侧的碎发,跟在余扬身后上了楼。
每一步都很沉重,脚几乎抬不起来。
蹬上二楼楼梯口,余扬看了眼手机,回头对我道,“你先睡,我处理点文件。”说着,去了书房。
我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去了余扬的卧室。几乎不给自己思考的时间,开门后直奔浴室洗澡。
没有睡衣,我裹着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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