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做梦的人(1/2)
这时安伦艺也的拒绝让小白感到些许意外,不过仔细想想他在‘路人’里的表现,确实也是这样的性格,说实话小白并不讨厌这样的人。
每一时代有着不同的潮流,也就是主流思想这样的东西,在小白所在的时代是高速发展,物欲纵横的时代,于是应运而生了一批‘精致的利已主义者’,擅长交际,圆滑的周游人群之间,打好关系网,谋求自己最大的利益。
比起上上代和上一代,他们表现得少了些许激昂,不会再说为国家崛起而读书之类的话,不再关注国家大事,在国之前是家,在家之前,在道德正义之前,更多是为了自己的生活质量,为了自己的车,自己的房间,为了婚姻家庭而在忙活着。
当然并不能说这没有错,并且可以说是在这个时代最理想的生活方式,无数道貌岸然的精英人士证明了这一点。
但不论在哪个世界,哪个时代,除去这些‘精致的利已主义者’外,总会有那么一批人,这些人有的很清高,有的甚至嫉世愤俗,大都是执拗顽固,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
那些人是理想主义者,是追梦者,是狂信徒,是活在理想的世界里面的人,沉溺在自己的梦想世界里面,拒绝所谓的潜规则,对着一些事情说声“不!去做一些常人害怕不敢去做的事情,哪怕这只是吃力不讨好,甚至哪怕如果答应了可以腰缠万贯,哪怕那可能会牺牲掉性命,但有些事情总得有人去做。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一个模样一种性格刻出来的话,那这个世界得多么的无趣,那样的话小白可能早就迷失了吧。
事实上小白的行为也是不被常人所理解的,哪怕是那些曾经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们也是如此。
所谓的理解并不是说一句‘我懂’,而是‘我也经历过。’,很多时候,一件事情没有亲身经历的话是不会懂得。就像托尔斯泰那有名的句子所说‘幸福的人生总是相似的,不幸的人生却各有不同’的一样。
你可以为了一个人身上的悲惨感到心痛,痛苦流泪,但你有健全的身体,能工作,还能吃能喝,还能睡得着觉,又怎能说是理解了他人的撕心裂肺的痛,一夜白头的悲,有口难言的苦,跳进黃河洗不清的冤,六月飞雪的怨呢?
很简单的道理,你会为一个白头人送黑头人的老妇留下眼泪,但正值青春的你又如何去体会那种如失骨肉的痛呢。
很多时候,人们之所以可以这样大放厥词,攻击某人的品德,只不过是因为每个人都自己长着一张嘴,拥有自己的思想,不需要别人的认同,就可以随意的说出自己的想法而已。
而小白之所以去做这些事情,是因为真的经历过……就这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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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想的话,小白突然觉得眼前的少年是个不错的人。
“那谢谢啦!那我想想在其他地方回报下你吧。lún_lǐ~君。”小白很亲切的拍拍安艺伦的肩膀笑着说道。
“不用了!!!还有能不能不要学着学姐的腔调这样叫我!”眼镜男安艺伦也很不自在的退了几步,很果断的拒绝道,虽然小白看上去真的很漂亮,不过他认识小白几年了,但到现在还是难不清对方真实的性别这一点正的是让他觉得毛骨悚然。
雪白精莹的长发在脑后扎成了辫子,个子不高不矮,中心的打扮,总是穿着长裤,说是漂亮吧有着男孩子的英气,说是俊秀吧又能看出其中的柔美。如果安艺伦也学过那首木兰辞的话,一定会想起那句‘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了。’
不管怎么说,在安艺伦也心目中小白是个神秘主义者。作为朋友还行,再进一步太危险免谈了,说到底他的理想对象不也只存在于二次元,对于现实中的生活并没有什么热情。
在他的印象中,小白是个兴趣广泛,而且能力有些突破天际的神秘存在。曾经出过轻过动画,跟电影行业似乎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关系,现在似乎又开始热衷于音乐了。
对于努力家来说的他,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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