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春梦--第二篇(1/1)
可她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又叫得那么真切,还告诉我她是我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今她是年羹尧的福晋。
也许,她说的太快,让我赶不上她的节奏,或是我们属于不同性格的缘故,我们总不在一个频道上;
再加上,我面带轻纱,左脸还有些发炎没有好利索,更不敢太激动,怕吓着了人家!
于是,她的多话,我的沉默,似乎把我们的距离越拉越远,一旦她停下来,便是极难堪的尴尬,与我的*可有一比!
这样的尴尬,不管是在现实中还是在梦中,都只能匆匆结束吧,所以,她才走得那么不管不顾,一转身,就剩下冰凉的自己,在春暮中打着哆嗦,双手紧握,似乎还是冷得要命!
也许,这不仅仅是冷,还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孤独。虽然有时候白天和苏卿、绿芜或是师傅书信交流多了,梦里再遇到他们,就没有这种通心凉的感觉!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来思,雨雪靡靡/我者,谓我心忧/知我者,谓我何求/地悠悠,我心纠纠/生绵绵,再无他求/之不得,弃之不舍。来世他生,来世他生,无尽无休。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
也许,这是一个历史遗留的问题,我只能遵守莫言的四然--来是偶然,去是必然,尽其当然,顺其自然!
也许,今个是白天睡的太多了;
也许,是今天晚上自己想的事情太多,鸡鸣了好几回,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呆着,一动不动,想东像西,毫无睡意。
突然,有轻微的脚步声,又有蹑手蹑脚地推门声。从这一连串的动静中,我已猜出不是莺儿,那又会是谁啊?
我假装睡着,静处子,预计以便瞅准机会,脱狡兔!
感觉,那人轻轻地倒在我旁边,顿时身侧的*褥塌陷下去了,心想,我的天,这人该是多沉重啊!
他并没有直截了当进入我的被窝,难道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了吗?!
这个时候,我要是大声喊救命,还来得及吗?莺儿能听见吗?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身子缓缓被扶了一个转身,被人揽入怀中,顿时温暖了不少,却感觉不到温馨,身子想放松,自己都觉得绷得越来越紧张,试图放松一下,却觉得全身有些轻微的颤抖!
说不害怕是假的,但害怕极了,我也不敢睁眼,只为了以不变应万变,只为了以观它变。
接着,感觉自己的唇,被那人的热唇,轻轻地贴上,然后,接下来的一切和我很多梦中的一样,包括那气息!我惶然睁开眼睛……
“终于,碰见你醒的一次了!”
“你……嗯……”
无用的女人是最最厉害的女人!终于抓住了元凶,我还能手下留情,善甘罢休,能咬则咬,能抓则抓,此时还不疯狂,几时疯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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