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老气横秋(1/3)

常彦波仙堂传79、老气横秋

【仙师传】一日过去，已是次日清晨。我母亲一夜未睡。她本来就失眠，现在更睡不好了。将来孩子可怎么办？难道就种地吗？我体弱多病，能受得了吗？我母亲当时心里在流血。然而老师们谁理解我母亲的痛苦？那个恶毒残忍的卢老师理解我母亲的痛苦吗？理解我的痛苦吗？眼看上学无望，我便去他姑姑家跟他姑父学兽医。那时候我接触了《四百味》。不过我的记忆不是很好，记那些东西我总是记得一般。我在学习上突出特点是我的悟性极好。我并不会记数学公式和化学公式，然而在做题的时候都能做上，可以说我是学习路上的怪人。在姑姑家总不如在自己家顺心，吃饭的时候总是不太随便。尤其我在姑姑家里，姑姑让我去兽医站。去兽医站姑父又让我回去。弄得我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没办法我只好离开那里回家。特别有印象的是一个说书的，他讲《薛礼征东》，讲的很有意思，我特别喜欢听，也特别羡慕。再讲到黎山圣母，我更是眼睛睁得溜圆。回到家里我还想上学。我母亲又开始托人帮助他完成心愿。我急切期待我母亲的消息。然而就在我等母亲消息的时候，我父亲用镐把打了我一下，让我下地干活。当时我父亲很辛苦，一个人养活五口人入不敷出。我父亲是远近出名的裁缝，一天辛苦的农活后还要回家忙。他多么希望家里有人能够帮助他减轻一下负担啊！可是我还在要求上学，于是我父亲一气之下打了我。我很理解我父亲，就这样他开始下地干活了，成了一个农民。回想那一阵子，我非常苦闷。我明显可以成为一个优秀学子，却命运不济，被迫辍学。让我当个农民，我根本不会这些，将来怎么办？所以一段时间，我就是含泪睡觉，心情惆怅。一日一觉醒来，我眼睛睁得大大的，我就琢磨，也真是怪了，我怎么净梦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虽然我没梦见楼台高耸，云雾缤纷，但梦见古里古怪的神仙，也真是不可思议。神秘的说书人是谁呢？神狐又是谁呢？八卦仙师又是谁呢？还有这黄仙又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对我这么熟悉？正思索着，我仿佛看到天空中祥云笼罩，瑞霭高升。这时就仿佛从半空中飘下一个神仙来，怪哉，怪哉！他冲我嘻嘻地笑。我起初有些害怕，不敢久视。他凑到我跟前，把我的头转过来，说道：“孩子，你别害怕，我是一个古灵，绝不会伤人的，我是老气横秋，就是后来的八卦仙师。你这等相貌，绝非俗世中人，将来必有大成。”我说：“人不可貌相。我确实遇见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但也证明不了我不是俗世中人啊！你看看我现在有多苦，你怎么烧得我心里的感受？我既然不是俗世中人，就应该神奇无限，要啥有啥，为什么让我这么遭罪呢？你看看我一家用什么充饥？吃糠咽菜。既然你们都认识我，为什么不来帮我，让我过好日子呢？”老气横秋对我说道：“孩子，这是天道，天道非人道。天道，人未有而道已有。人道，天未有而人自有。天道一切合乎自然本体，人道随人心而动。天道与自然规律同步，符合自然法则。人道违背自然规律，侧重心里作用。这是大道之理。”我听罢说道：“什么道啊道的？还路呢！你就跟我说用手能摸着的，用眼睛能看到的，用耳朵能听到的，用心能明白的。我背地里时常就哭天抹泪，只求温饱，你就跟我说这些。我既然不是俗世众人，为什么这么苦？你就说这个。”老气横秋说：“你今生苦，是因为你前世恶。前世善，今生就甜。”我说：“那么我前世恶在哪里呢？我越门过户，偷人家东西了吗？天色将明，我给人家使坏了吗？云雾腾腾，我趁机抢人家东西了吗？同伴玩耍，我偷放猛兽毒龙了吗？夜半三更，我偷偷防火烧人家房子了吗？单打独斗，我偷放暗器了吗？你说说我前世有什么恶呢？”老气横秋听了大笑说：“你倒是伶牙俐齿！我并没有说你作恶多端。当年古常仙救世，功高盖世，实可为寰宇第一英雄，那就是你的前世。你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