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金口玉牙(2/2)

。外面去看真这样，说给爸爸要知道。”我说：“爸爸我也不清楚，反正感觉是大树。我的耳朵听阵风，眼睛见了还模糊。”我母亲说：“这个孩子真邪性！不知前世谁投生？好像神仙来我家，莫非我有神仙命？”次日一看，是门前一棵树的树枝掉了下来，风一刮，就有了三声敲门声。我母亲用怀疑的眼睛看着我，太不可思议了。我小时候最喜欢听故事，经常缠着我母亲给我讲故事。我母亲讲完，我就会说出故事的意思，而且文绉绉的。时间长了，我就能编故事了。有时候我父母唠嗑时候，说出意思，我的故事就来了。那时候不让讲神呀鬼的，一些人只能偷偷地讲，我也是偷偷地听。我对他们讲的故事很敏感，也能把他们的故事按着我的思路进行发展，并给别人讲，玩伴们很喜欢我给他们讲的故事。另一件我对音乐有浓厚的兴趣，每当我父亲弹三弦、拉二胡什么的，我就耐心去听。我对音乐方面很有天赋，只是熏陶感染的不够。一个农村孩子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因为不良环境造成无法茁壮成长。我曾写过老常神词：胡黄白柳灰五仙，狐狸黄鼬不一般。白指刺猬柳指蛇，灰为老鼠列仙班。盛赞的就是兽仙，他们很有灵性，天生会预知一些事物。我呢？自幼就有这方面的功能。有一次我在路上走，正走着，有一帮狗围了上来，他们的样子很凶。我想甩开这群狗，怎么也甩不掉。我立即断言说：“一群地痞流氓逞凶，有人受围攻。”结果当日晚间就听说，一个姑娘被一帮官宦子弟围住，叽叽叽，啾啾啾，嘻嘻哈哈地动手动脚。姑娘的父亲去干部家告了一状。那群官宦子弟无地自容，当街游行，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还有一次我发现有棵老榆树。树下有个洞。有人说是老鼠洞，有的说是蛇洞。我说是钱洞。大伙不信，有个人便钻了进去。洞里漆黑漆黑的，伸手不见五指。走了一会，摸到一个坛子，里面都是古钱币。大家伙问我是怎么猜出来的？我摇摇头说：“问我我也不知道，只是感觉很奇妙。要知原因别问我，反正这事能猜到。”有个小孩出世只有一个月，我吃惊地睁大了眼睛。我母亲问：“你是干嘛看着他？莫非你有心里话？孩子说给妈听听，这个孩子怎么啦？”我说：“不出三日他准病，他的头上阴气重。高烧不退很难受，大夫差点要了命。”没过三日，那个孩子果然病了，高烧不退，烧成了肺炎。再说我预测出奇的准。我母亲对我父亲说：“这个孩子太邪性，不同别的小孩童。找人给他看一看，看看是凤还是龙？好像不是这个世界人，身上都是怪事情。”我父亲说：“去你的吧说胡话！不是这个世界那是哪？难道他是神仙吗？腾云驾雾他会吗？”一次屯里有人打井，我嘻嘻笑道：“里面都是沙子没有水，你是打井白挨累。不如回家睡大觉，呆会没水气炸肺。”一个打井的气道：“你这孩子没好话，专门说这丧气话。看我怎么收拾你？最低三个大嘴巴！”我说：“方才我说是真话，不是说的丧气话。信不信来都有你，何必要打我嘴巴？”打井的听了不仅不理解，反而生气了，抡起铁锹就来拍我。我只好转身离开。结果那口井真的没有水，全是沙子。事后打井的来求我，让我找水源。我说：“我没本事找水源，方才抡锹把我撵。好话不听发脾气，我可不敢多参言。”我三岁时候就能说顺口溜。一天想着东海龙王，我便来上四句老常神词：东海龙王海中王，玉帝妹夫要知详。他本是个兽中仙，就是一生太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