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一百二十七好好趴着(2/8)
背缩了缩,琉璃咬着牙使劲儿摁住他:“瑾泽,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了。”似乎是听到了琉璃的温柔软语,白瑾泽缓缓放松了身子,老郎中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好了,不可碰水,饮食要清淡,另外,别总惹他生气,总吵什么吵,现在是争风吃醋的时候么?胡闹直是在胡闹!”
训斥了一番,老郎中将药交给了一个人下去煎。
恰时。
开龙镖局的镖头杜千龙听闻白瑾泽受伤急忙冲进来:“他没事吧。”
“哥哥。”千落扑到在杜镖头的怀里:“白大哥他受伤了,都怪她。”
说着,千落指向琉璃。
琉璃垂着头。
“千落,不许这样没礼数。”说着,杜镖头上前双手抱拳,朝琉璃恭谨的颌首:“微臣杜千狼参见四格格,格格吉祥。”
“杜镖头快快请起,现在我在宫外,不必这样拘礼。”琉璃赶忙上前虚扶了他一把。
杜镖头是个懂礼数的人,急忙拉过千落:“千落,快给四格格赔不是。”
“我才不,她把白大哥害成这样,我没让她给我赔不是就算不错了。”千落倔强的说。
“胡闹!她是四格格!”
“怎么?有本事她找人把我斩首了啊。”
琉璃的脸色红了又白,柔声道:“杜镖头不必为难千落姑娘,的确是我不对。”
“是四格格大人大量,不跟舍妹一般见识。”杜镖头拉着千落往外走:“那瑾泽就麻烦四格格现照看一下了。”
在千落心不甘情不愿下她被杜镖头拽走了。
血腥味儿犹重,琉璃收拾好了竹塌上的剪刀,烛台,纱布,药渣收好,她娟秀的背影冲着白瑾泽。
“你在忙什么?”竹塌上,白瑾泽沙哑的声音响起。
琉璃激动的剪刀差点儿扎到自己,转身,面露惊喜之色:“你醒了?这么快?”
白瑾泽手握空拳轻咳了两声儿:“我醒得快还不好?难不成让我昏睡个两年再醒。”
“呸呸呸,就会瞎说。”琉璃提心吊胆的跑过去,摁住他乱动的后肩:“你好好躺着,不许起来。”
“难道让我一直这么趴着?”白瑾泽偏过头问,说话时就会扯到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的。
琉璃紧张的心都快从喉咙口里跳出来了:“你别说话了,老郎中才给你弄好,趴着就趴着,总比动坏了伤口强。”
“这么趴着像一只乌龟。”白瑾泽叹了口气,满不情愿的说。
“哪里像。”琉璃撩开他的辫发以免碰到伤口:“油嘴滑舌的。”
“身子动不了,还不允许我说两句了。”白瑾泽顺手卷着她的发丝把玩:“躺在这儿像个活死人,真无趣。”
“怎样有趣儿?”琉璃从他手中抽回了自己的青丝,卷开,指着他:“难不成出去打雪仗,堆雪人有趣儿?”
上好的檀香味道萦绕在鼻尖儿,是让白瑾泽安神用的,白瑾泽笑:“也好,你堆个雪人抱回来放在我跟前儿把玩。”
琉璃‘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好。”
白瑾泽诧异,难不成她真的要堆个雪人给自己捧回来?
琉璃薄薄的身影闪过了一道门外,不过片刻就回来了,手里端着一个盆,盆里是一些水,她放在木凳上:“喏,给你,你的雪人。”
“雪人?”白瑾泽瞟了一眼,盆子里除了水以外空空如也:“何处?”
琉璃调皮的勾勾眼睛,媚波漾漾,调皮的拍了拍小手坐到他跟前儿:“我做好了雪人,可是一拿到屋子里就化掉了,成了雪水,还请白学士细细的观赏。”
“愈发的伶俐了,在宫中怎不见你这般。”白瑾泽的唇瓣苍白,他舔了舔,琉璃急忙捧着小茶杯凑到他唇前,一边喂他一边说:“在宫中,不管做什么都要谨言慎行,怎像在宫外这般自由自在,不怕得罪人,想诉说什么就诉说什么,原来,自由是何等的重要,曾经,我在宫里只觉得吃得好,穿的好,被人尊敬这样苟且一生也就罢了,后来发觉原来我是一个向往自由之人。”
默默的望着她的若有所思,白瑾泽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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