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首战告捷(1/2)

眼看前面不是路，后边便有几人想要钻过谷口的树枝逃走，没想到眼看就要钻到尽头，树枝外面几根长矛攒刺过来，蒙军弓腰缩身，趴在枝杈里面，四边都是枝叶，哪里还能够闪避，尽数都被刺死。

者迭儿眼见手下如割麦子一样，一茬一茬的倒下，场上全是蒙军的惨叫，转眼间百人只余一二十人，大吼一声，挺刀冲上来拼命，被赵合手起一枪，刺中脖颈。余下一二十人被其气势所摄，一时不敢上前。赵合倒：“结阵紧守，有人过来，全部杀了。”

说完挺枪上前，余下蒙古兵见他竟敢独自一人出阵，顿时大喜，只要捉住这个领头的，便可逃出生天，一拥而上。被赵合挺枪疾刺，那枪舞动开来，周身白光如雪，片刻杀了十余人，余众发一声喊，都向坡下逃去。杨过眼看这些人走得近了，字头上一跃而下，顺手一剑刺中一人百汇。双足落地，手中白光撒开，刺、削、挑、抹，只片刻便将余人尽皆杀死。

赵合清点人手，刚才片刻之间，杀死对方百人，己方除两人惊慌之下，一人被砍伤了腰腹，一人被砍伤大腿之外，其余均无受伤，至于那个阿古达木，早在混乱中被石块砸中了脑袋，顶门凹了老大一块，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众人打扫战场，将尸体挖坑掩埋，身上皮甲都剥了。场上还余了七十六匹战马，另有十三匹战乱之中受了重伤，已经不能再用，者迭儿所骑的那匹被大树砸中，此时已经死了。

将重伤的马杀了，用好马把肉驼了，手下没有人会骑马的，只好都牵着走，赵合跟杨过一人骑了一匹，赵合叹道：“这次虽然首战建功，但是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要是有个七八百人，咱们能把商州城外的蒙古军营给拆了，就算阔出大军到来，也要给他吃个大亏。”

杨过道：“山寨毕竟是初创，儿郎们又都没有上过战场，粮草是一粒也无，等咱们在战场上捞一把，积攒些粮草，就可以另择险要之地结寨，到时候招兵买马，自然就壮大了。”

“孩儿们都不会骑马，不然咱们还可以再战，现在值得先将这些马匹送回去。等到阔出大军到来，咱们这点人手，可就有等于无了。”赵合手扶额角道。

杨过想了想道：“这次蒙古大军到来，和宋军必有一场好杀，不如我们趁这机会，劫了蒙古人的粮仓钱库，乱军之中，蒙古人定然以为是宋军所为，也想不到咱们这儿来，可以作为起家之资。”

赵合道：“也只能如此了，到时候随机应变，窥准机会一举成功，这几天仙回去督促孩儿们学会骑马，虽不能驰骋疆场，至少也要能够骑着上路，不然到时候劫了钱粮，却带不回来，岂不是贻笑大方。”杨过点头称是。

却说商州城外蒙古军营，主帅外出去迎接王子大军，直到下午也不见回转，派出探马沿路打探，一直走到清峪口，终于发现大战痕迹，尸首是一个未见，整个营寨大惊，放出探马四处搜寻了一夜未果。附近也没有宋军踪迹。这时杨过与赵合牵着马匹，早已经回到了清风寨，大伙儿围着大锅吃肉说笑。

第二日训练众人骑术，只是只有赵合与杨过会骑马，杨过的骑术也不甚高明，不过教这些只有几个会骑驴的乡民来说，还是可以胜任，只是场地太小，几十匹马无法摆开，只能五人一组围着打谷场跑圈，这里离商州又近，若是大队马匹出现，定会被蒙古人知晓，因此也不能骑到大路上去，过了五日，听闻蒙古大军七万余，已至均州，正与均州宋军对持。

众人还不能纵马奔跑，只能策马快行，不过也比两条腿跑路好了很多。派出探子打探，却报蒙古军只在城外扎营，均州知州乃是金亡后新近归降的白华，这白华是个文人，不懂兵事，加上这均州长年战乱，兵员不足，城里守军只两千余，白华一面派快马向临州襄阳光华军及随州枣阳军求救，一边令紧守城门。这均州城虽然久经战乱，但也是一座州城，城高池深，不易攻打。阔出便令在城外扎营，一面派出军队四处劫掠，以资军用。